雖然一點都不溫柔，大概是因為已被插入一次，這回我並沒有那麼難受。他依然把我穴壁搓得很痛，但時不時會頂到我的敏感點，讓我居然⋯⋯有點奇異的舒服！

「§•¶a￠￠￡。」他靠近我的脖頸，語氣吐在我耳際，讓我打了個哆嗦，腿不禁折起來，讓他插得更深。

不要！這怎麼可以⋯⋯

凱！我想見你！快來救我！

不知被插了多久，平頭一個低吼，抵在宮口就射了，被他的精水推擠，我眼前一黑。

居然洩了⋯⋯

「˚ø¨§￠¶ß！」「˚ø¨§￠¶¶§∞￠￡￡！」「˚ø¨§˙˚¬￠¶ß！」三人非常興奮，禿頭把攝影機拿給平頭，渾圓的啤酒肚撞上我的肚臍。

我全身發麻，已經放棄抵抗，只盯著那紅紅的鏡頭燈忽遠忽近，任由他們輪流爬上我的肉體，狠狠榨乾⋯⋯

凱⋯⋯

凱，我好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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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發現天亮了，人去樓空。

我爬起來，發現衣服還在，只有內褲被扯破，雖然很不想穿已經髒了的衣服，也只能將就。

我看著狼藉的下身，陰毛和大腿內側佈滿白濁的痕跡，還有數不清烏黑的指紋。

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

自己⋯⋯好髒！

我強忍著淚水，穿戴整齊後環視這個罪惡現場，發現他們把所有東西都帶走了，包括塑膠布。

我的皮包散落在地，證件卡片俱在，只鈔票洗劫一空。

卡夾裡挟著一張紙，抽出來一看，是我被施暴時的特寫！

鏡頭巧妙地從下體方向捕捉我的臉、胸部和腿根，男人只露出背脊、一條腿和肉棒。

這是⋯⋯威脅我不能報案嗎！

實體的照片，就算清除檔案也能翻拍⋯畫質又這麼清晰⋯⋯我摀住臉，又放下手。

連自己的手，我都覺得髒！

一拐一拐走出狀似廢棄的工地，我招了台計程車回家，用信用卡付了錢，蹣跚上樓。

回到屋內，我一步一步邁向浴室，開了蓮蓬頭，一遍遍搓洗身體，直到搓破一層皮。

好髒，好髒⋯⋯

洗了無數遍，仍舊洗不乾淨。

「鈴——」

我不想理電話，但它鍥而不捨，響了超過十分鐘。

我只好離開淋浴間，濕嗒嗒地走到化妝鏡前接起話筒。

「喂？」

「菲！妳在家！？」是凱，十分焦急的嗓音。

「對。」

「妳生病了？怎麼昨天一整晚都沒回電？妳好姐妹傳訊息給我說聯絡不上妳！要是妳不接，我今天就要報警了！」

我清清喊啞的喉嚨。「對，我發燒了一整晚，沒有意識。」

「還好嗎！我現在已經下高鐵了，先幫你叫救護車，待會去醫院看妳！」康焦急地結論，我迅速打斷他。「不要叫救護車！我沒事！已經吃藥了！」

「菲！妳這樣說我沒辦法放心。」

「不要叫救護車！答應我！」我聽到自己在尖叫。「立刻去上班，不要管我！」我不想給他看到這麼骯髒的自己！

「⋯⋯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沒發生什麼！你去上班！我請假！」

「陳雲菲！」那頭的嗓音突地凶狠，讓我瑟縮起來。「⋯⋯不要怕，我不會傷害妳⋯⋯」

「⋯⋯」我的身體像被潑了盆冰，快速凍結。

本來就濕漉漉的皮膚，冷如刀割。

「凱⋯⋯」

「菲，我在。」

「你⋯回來，我有話跟你說⋯⋯」低抑的字句，已成嗚咽。

「好，我已經上計程車了，馬上就回來。」

凱在那十五分鐘後就回到家，進門就直奔主臥找我。

「菲⋯⋯」他抱住棉被團團裹住的我。「怎麼了？很冷嗎？」

他溫柔的聲音，對現在的我是折磨。「對⋯好冷⋯⋯」想到接下來要坦白的話，就害怕得牙齒開始打顫。

「讓我進棉被，幫妳暖暖好嗎？」

「不要！」我尖聲拒絕。凱頓了頓，摟得更緊。

「可是這樣妳暖不起來。」他這樣說，我再度拒絕：「不要！」

「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用棉被遮著臉，咬牙切齒：「因為我很髒。」

抱緊我的手驀然一鬆。

然後我就被翻了半圈，棉被脫手大開。

凱捧著我的臉，仔細端詳。

「妳哪裡髒？」他納悶。「我聞到沐浴乳的味道，妳剛洗澡？⋯⋯怎麼哭了？」

凱的手，很細也很暖，一碰到我，就觸下淚來。

「凱⋯⋯我們分手吧。」

一雙小眼睛因為我的話而瞠到最大，凱愣愣注視我。「為什麼？」

「因為，我⋯⋯」我張了張嘴。「因為⋯⋯」扯過棉被往臉上蓋。

「沒有為什麼！分手！」

「⋯⋯」

凱沒有放開我，反而把臉貼在被子上。

「妳昨天出門了？」

因為我沒回應，他就自顧自說下去。

「出門遇到意外⋯⋯沒受傷、沒生病，卻妳覺得自己很髒，甚至不願見我，要跟我分手⋯⋯」

「我才不是沒受傷！」我委屈反駁，凱立刻從善如流追問：「傷到哪？給我看看。」

「不要！」

「⋯⋯妳是不是被欺負了？」

「⋯⋯」

「菲，聽話，來，我帶妳去報警⋯⋯」

「不能報警！」我扯開棉被，把凱壓在床上嚎啕大哭。

「為什麼⋯⋯為什麼我又遇到這種事⋯⋯老天對我不公平！一而再、再而三⋯⋯為什麼我非遭遇這些不可⋯⋯」縮在他的頸窩，我撞了撞床，卻解不了頭痛。

「那三個人⋯⋯輪流⋯⋯弄得我好髒⋯⋯好髒⋯⋯根本沒天理⋯⋯他們為什麼挑上我⋯⋯我⋯⋯我怎麼掙扎⋯⋯怎麼掙扎⋯⋯就是閃不掉⋯⋯」

「他們拿出刀子⋯⋯我⋯⋯只能讓他們壓⋯⋯嗚嗚⋯⋯嗚嗚嗚嗚！我那麼髒⋯⋯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

「我要妳。」凱打斷我的胡言亂語。「我要妳，不管妳發生什麼事，我康正凱只要陳雲菲！」他把我的臉扳向他。「把這件事忘了，留在我身邊！」

「⋯⋯你要我？」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頭也暈暈的。「我髒了⋯⋯你不要我⋯⋯不會要我⋯⋯」

「我要！」凱說得斬釘截鐵，他兩手把我的臀部向上一托，伸舌舔掉我的鼻水。「妳一點都不髒！在我心中，妳永遠是最乾淨可愛的小公主！」他在我的耳邊呢喃：「妳不用怕，因為我會在妳身邊，不用怕⋯⋯」

「我⋯⋯不用怕？」我呆呆地任他把我的臉舔乾淨，一時忘記流淚，只是重複他的話。「對，妳不用怕，妳很乾淨，我在⋯我不會走⋯⋯」

「你真的不會走？」趴在他身上，身軀漸漸暖起來，我靠在他頸側，仍是不放心：「你真的不會走？」

「我康正凱絕不離開陳雲菲，這輩子我認定妳了，否則我過馬路必被油罐車碾過、天打雷劈。」凱鄭重安撫，聽到這麼重的誓言，我才有些安心，不斷摩蹭他的頸窩尋求安全感。

「凱⋯⋯你真的不嫌我？」

「不，我為妳著迷。」

「你不會離開我？」

「不會，只要妳不嫌棄我，我就不會離開。」

「⋯⋯你還願意娶我？」

「願意，隨時都願意。」

「但⋯那樣對你不公平⋯⋯」

「公平，非常公平。」

「別離開我⋯⋯不娶我⋯也可以⋯⋯」意識漸朦朧，我額頭抵著凱昏昏睡去，隱約聽見他倒吸一口氣，雙臂把我摟緊。

「乖，外面很危險吧，就這樣⋯⋯只依靠我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