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思硯的肉棒還沾黏白花花的精液和粉紅血絲,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擦去它,而是直接上陣,我卻塞給他一張濕紙巾。
「擦乾淨吧。」反正下身已經麻痺,且待會兒又會出血,還不如衛生一點!
「我怕妳一開始就痛。」思硯還有顧慮,我扯出一張比哭還誇張的笑:「擦吧,我就喜歡痛。」擺脫不了寄生蟲,我寧可痛!
思硯乖順地把陽具擦拭乾淨,就扶著那完美的兇器推開陰戶。一剝開陰唇就像是撕裂虎口般的難熬,好不容易龜頭推入穴口,又像是實心銅落入絹布袋,下沈力道重如千斤,細嫩的纖維隨時會土崩瓦解,讓我登時被堵得說不出話。
至今我才發覺,自己被歷任男友捧在手心的踏實感。
康就不必說了,徐元、張熙凡、曾霍……技術生澀、性子猴急是有,卻無一個人曾讓我「痛苦」,一次都沒有。
如今思硯也無意如此,卻被我自作孽引出了惡果!
「痛嗎?」思硯語氣無辜,身下卻推得俐落,直搗宮口。我還來不及痛呼,他就與我緊緊貼合。
「痛。」在他看不到的肩窩,我對著天花板呲牙裂嘴,說不出其他字。「我好痛!快點幹,讓我痛!」
耳機那頭,從我說要再來一次後,只剩下些微雜訊,讓我知道對面還在收音。
我不怕康沒反應,求過我沒用,他不會再出聲,我聽見他心碎的聲音。
為什麼心碎?康一直都站在制高點看著我,為了「讓我幸福快樂」,他監視、監聽我,然後用以取悅我,以為可以掌控我所有感官!我就是要讓他體會,明明我聽得見卻不受他控制,那種無能為力的挫敗!
我不夠舒服,他能讓我更舒服!
可是我痛,他阻止不了,只能陪我痛!
「啊!啊!啊—喔!啊—……」嬌養二十幾年的私處不堪蹂躪,已經被凶狠的肉棒捅得死去活來,搓出的泡沫是西瓜色的!思硯展現了前所未有的一面,他真的像大衛王,健美、俊秀且耐久,同時神紙般的猛烈無情。
在這樣的天罰下,我的雙腿像輾死的青蛙嚴重扭曲,乳房像兩杯珍珠奶茶被機器瘋狂甩踏,要不是兩隻爪子都勾在思硯後肋,怕是一身骨頭早就捅散了。難怪說女人是男人的肋骨!
康正凱這個賤骨頭,他最好忍得下……他最好……
「雲菲,一起、一起吧——」
「叫我菲菲……」
「菲菲…我的菲菲……」
「思硯……啊——」又一注油澆在我下身,這次,半身都被燒掉了……
這一晚,我身體超出負荷,心情卻很輕鬆。
陰道被折騰得整個發炎,臀部痛得椅子都坐不住,第二天立刻去看門診,不出所料,被醫生數落了一頓:「女孩子要愛惜自己」,並勒令在家休養三日。
那天早上醒來後,耳機就收不到任何訊號了。
這個發現使我振奮:從來游刃有餘、自視甚高的康正凱,竟主動關閉收音器!
不是隨我高興嗎?看來立場也不是那麼堅定嘛!
要是我再做些什麼他無法忍受的事,那他還能按照原本信誓旦旦的,不介入我的親密關係、只默默地當「守護者」嗎?
去他媽的守護者!
在我修養的三日間,思硯早晚都替我上藥,對我的計畫毫不知情的他十分內疚,差點磕頭賠罪,被我阻止了。
銷假上班後就是平靜的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康無聲無息。
我的傷直養了兩個多禮拜才癒合,我怕一次效果不夠,又勾著思硯來兩次。
後來是思硯自己不願動粗,因為養傷時間過長,他還得忍耐到傷好才能碰我。
眼見春天就過到尾聲,康就像從人間蒸發似地,就這樣退出我的生活。
但我可不會這樣就安心了,他在我家裡裝的監控設備呢?在我電子設備裡安裝的木馬呢?他會一聲不吭地卸載嗎?
我的諸多隱私照片和錄像,就給他抱著帶進墳墓?
糾纏十幾年的恩怨,總有結清的一天。
這想法持續積累,直到夏天到來都等不到康的下一步動作,終於焦躁得浮上檯面。
撥通康的號碼前,我反覆問自己想得到什麼結果。
是跟他攤牌,讓他親口承諾銷毀過往痕跡,就此退出我的人生嗎?
明明這是最正確、最完美的結局,一想到失去康的寄生,我再也不用防備監控、時時害怕半夜被壓著插醒、被誘使悖德的煎熬……
可失去這一部分,我就能成為街頭隨處可見,光鮮、美好而快活的女孩子嗎?
我人生中最快活的時候,明明是…明明是……
一想到即將失去什麼,我就止不住地嚎哭。
煎熬歸煎熬,啞嗓幾天後,我還是撥通了康的號碼。
「我們談談,我家,你看看該還我什麼一併帶來。」
「好。」
下章6000字完結,敬請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