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猥瑣男友(完)
我怔了怔。換地方?
康察覺到我的疑惑,笑著指指門外。
「到客房做。」
我呆呆地看著他問:「為什麼?」
康神祕地伸出食指,在鼻前噓了一下。
「妳不是希望,我不要草草了事嗎?」
於是我被他連抱帶哄地捧到客房,那邊的床不比主臥的King size,是一側靠牆的普通雙人床,雖然堪用,左右稍一滾動就會到床緣。
康讓我跪坐在床上,一手環在我的腰後、一手捧著我的後腦,深深地啃起我的脖子,脣舌細舔粗噬,留下斑斑的痕跡。
我則摟著他寬闊的肩膀,在背脊上又磨又畫,勾出他蟄伏的狂氣,在我的鎖骨邊下口就用力許多。
「呃⋯輕點⋯⋯啊⋯⋯」康不往乳肉親,反而沿著蝴蝶骨啃到我的肩膀。
他一口啣住我腋下的嫩皮,烙下咬痕才放開。
然後他抬高我的手,開始舔我的腋下!
「我一直想試試看。」他一邊舔,一邊用鼻子頂我剃得光光的胳肢窩。
「讓妳徹底流汗,我再嚐這邊的香水⋯⋯」他「嘶」地舔了又舔,不忘撐住我高舉的手。
「不出我所料,美味得⋯⋯令我硬得不得了!」
聞言我去抓他胯間,家居短褲果真撐起了小帳篷。
我一拉褲頭,黑乎乎的陽具便跳了出來。
「好久不見。」我笑著彈了彈頂端,背脊便被康壓到牆上。
他離開我的腋下,幽黑的眼珠盯著我問:「這麼急?」
把枕頭墊在我背後,便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自己開始逗弄我半開的肉瓣。
我想玩他的陽具,他卻扭了我的乳首一下。
「乖乖的,我會讓妳舒服。」
咦,這句話怎麼似曾相識?
康一手把玩著我的乳首,另一手把陰蒂逗得亭亭挺立,他傾身含著我的耳朵,把它悶濕。
「舒服嗎?」他在耳邊溫柔低語,卻無異響雷,敲開了我的記憶。
我怔怔地感受他在肉瓣中馳騁的手指,呢喃:「舒服⋯⋯」
「喜歡哥哥這樣弄嗎?」說著他手指捻扭,我「啊」地一聲,邊洩邊回答:「喜歡⋯⋯」
康在我耳邊低低地笑著,手指探入我氾濫成災的肉穴,兩下頂弄,勾住最敏感的軟肉輕輕戳動。
「哥哥弄得舒服嗎?」他咬著我的耳朵,我便反射性地回答:「舒、舒服⋯⋯」
回答後,康很滿意地轉了轉手指,續問:「喜歡哥哥插妳嗎?」
「喜歡⋯⋯」我腦中彷彿有了現成指令,即使意識不清楚,回答也很鮮明。
康的笑顏更擴張了,他幾乎是開懷地增加了幾根手指,一舉抽插起來,力道又深又重,直達要害。
然後他用那一貫溫柔的語氣問:「想永遠被哥哥插嗎?」
我被他插得厲害,口裡不住喘息著。
即使如此,仍嗚咽地回答了正確答案——
「⋯啊⋯⋯想!」
康倏然抬頭,他的臉龐近在咫尺,而背光的陰影中,他的臉激動得全扭曲起來,嘴角也猛地扯到頰邊——
「我就知道妳還記得。」
說時遲那時快,頭頂明亮的燈熄滅了,而房門緊閉,這沒窗的房間霎時落入漆黑。
我還來不及驚惶,身軀連著背後的枕頭就被康抵到兩邊靠牆的死角,他的手指在我的體內一個勾轉,讓我猛洩在他手裡。
然後他抽出手,架起我的雙腿,肉棒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頂入我的肉穴,淺淺地抽送,再猛然一深貫。
「想我讓妳繼續舒服⋯⋯像以前那樣求我吧,妳知道怎麼做⋯⋯」
黑暗和熟悉的語調,讓我陷入了奇妙的情境,彷彿康不是康,我也不是我,這個地方也不是家裡,而是遙遠以前的某個地方⋯⋯
——我急著夾緊肉壁,吸住康要退出去的肉棒,一股委屈自心頭湧上:「哥哥插我嘛⋯⋯」
見康不為所動,仍不緊不慢地抽送,我摟著他的頸後,整個人貼上去:「⋯我喜歡給你插⋯⋯求你⋯⋯」
康聞言連氣息都沒有亂,只是箍住我的腰低聲說:「還有呢?」
我驀然一陣鼻酸,嘟著嘴蹭著他的脖子哽咽:「⋯我想永遠給哥哥插⋯⋯」
話一出口,只覺體內的康精神一振,摩挲著我的肉壁又重重一頂。「繼續說⋯⋯就這樣求到最後⋯⋯」他咬著我的耳朵,輕吮重舔,讓我的理智飛到九霄雲外。
「啊啊⋯⋯哥哥插深一點⋯啊⋯啊⋯啊⋯⋯」
「哥哥⋯⋯弄、弄得好⋯舒⋯服⋯⋯」
「喜、喜歡給⋯哥哥⋯⋯」
「想永遠⋯給哥、哥插⋯⋯」
——在我不住的請求下,康首次連續射在我體內。
只要我繼續開口用那些話索求,他馬上就硬了,根本沒有我之前控訴的「草草了事」。
「感受到我對妳的愛了嗎?」不知是第幾次他抵著我的穴肉,狠狠碾壓,又麻又痛,肉穴深處已成一灘爛泥,任他翻滾攪和。
我已經被插到直打哆嗦,說不出完整的話。
「感、感受到了⋯唔⋯⋯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