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一齐出的院,只是汪匿匿坚持回自己那。
好家伙,一回公寓,客厅四角明晃晃的摄像头!汪匿匿一看就是爷爷的作风——既然带不去北京,那也得放眼皮子看着。她找来维修工人,叁两下把摄像头全拆了。付了钱,还把昂贵的军用摄像头送给他们。
爱谁要谁拿去,家里装摄像头,还让不让人住了嘛。
汪匿匿睡好早,半夜难受醒的。她迷迷糊糊伸手开床头灯,双腿间一个脑袋,吓她一跳!
问烃没理,依旧用舌头逗弄着小穴。手指捻着阴蒂拨弄,小穴里吐出一泡蜜液来——真是甜的,还带着一丝丝果香。
汪匿匿被弄得面带桃花,小声呻吟着,好舒服呀,这还是问烃第一次吃她那里呢…
问烃在性爱上有些洁癖,吃不下那些玩意儿。前两年在京城的时候,认识一个黄镶旗的,专爱捣鼓前朝后宫辛秘。问烃有次无意抬了他一把,他惦记着,送了他个药方,说是好东西。
——这下,可得承认。
问烃吃不够似的,汪匿匿都泄了两回了,他还在舔。汪匿匿踹他。
汪匿匿看他那湿润的唇瓣,怎么看怎么色情,又把床头灯关上了。问烃也不恼,进被窝把人往怀里一拢,“瘦了。”
汪匿匿又哭了,最近掉的眼泪珠子要赶上从前了…这么想着,反倒哭得更大声了,问烃无奈,亲亲她粘湿的鬓角,轻柔地拍着她背,把人哄睡了。
拿了条毛巾浸过温水绞干,给汪匿匿擦了遍身子,刚刚她哭的凶,背上一层薄汗。
又给她推了药,抱着人合眼。
休整完回去上班的汪匿匿很快就听说了前段时间CAA的腥风血雨。她小脑袋瓜一转,自然联想到了自己。
午休的时候,她悄咪咪上了总裁电梯。可惜没有卡,又垂着头下来了。
不一会儿,Niki下来带她上了十七楼。
十七楼是不一样,这么大的一块平层,笼统就一个总办,一个副办,一个秘办,一间接待室。在这块儿寸土寸金的地,要多奢侈就有多奢侈。汪家产业也不小,但也少见如此。毕竟汪老军级严苛,连带着几辈都比较低调。就算有从商的,也向来不兴奢靡。
Niki一路刷卡,带她进了总办。
先闻到淡淡的沉木香,问烃不在里边,走到里边闻到了饭香,她在窗前的茶几上看到几盒云楼小菜。
汪匿匿从小挑食,不爱吃蔬菜。特别是菜叶子,总觉得带着土味。但云楼小菜就做得很好,她会吃一些。
问烃回来的时候见她呆愣愣地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问烃问。
汪匿匿回神,“你还没吃午饭?”
问烃点头,顺势坐在她旁边,开了窗通风。他把饭盒儿打开,兴许是冷了些,倒没有那么诱人。
他快速吃起来,汪匿匿给他倒了杯水放手边。
汪匿匿抱膝瞅他,头发好像长了些,显得没那么尖锐了。眼睫毛不长,但为什么眼神总是那么深邃呢?皮肤可真好,汪匿匿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亲了两下他脸蛋。
问烃皱眉。
汪匿匿笑死,起身在他办公室走动,左看看右看看。在他办公桌上一角看到了几张缴费单,她拿起来一看,是她超速的罚单…立即做贼心虚假模假样地折起来揣口袋里。
“要我给你买辆跑车吗。”问烃皮笑肉不笑。
汪匿匿打着哈哈,大眼儿眨巴眨巴,“你吃完啦…那你是不是要午睡…我先下去了哈!”
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问烃又出差了。不过每天会给她打电话,虽然不定时,虽然总那么两分钟…
汪匿匿下班后去了姐姐婚房,坐完月子汪写意就回去了。
陈皮皮也在,看见她可开心。
两人攥着手上楼去瞅小宝宝。汪写意跟陈磬饭后散步去了。
育儿嫂抱着小陈宝宝在喝奶,头发稀稀疏疏的,大脑门儿,身上全是窝。
陈皮皮说:“丑吧,小孩儿可真丑。”
汪匿匿点点头,“像姐夫。”意思是他们汪家的基因没那么差。
育儿嫂失语,悄悄盖住了小婴儿的耳朵。下一秒小陈宝宝就吐了奶,哇哇大哭。原本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乌黑泛蓝的瞳孔好大,含着眼泪冲着她们俩哭。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切。”拉着汪匿匿下去了,育儿嫂会哄的。
当天晚上汪匿匿做了噩梦。醒来枕头还半湿,眼睛肿得不行。她拿热毛巾按敷,失神地望着窗外,半晌,她订了去上海的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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