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用舌尖扫过还沾着液体的下唇,非常无耻地在镜头面前和宋砚比谁的脸皮厚,“比我的甜。”
不出他所料,宋砚安静地盯着他下唇那一小片区域,三秒后,端起杯子离开餐桌,走到冰箱面前重新倒了一杯牛奶。
如果节目组的摄影机够高清,就能拍到宋砚那被发尾遮住一半的耳尖红得滴血。
不过不管节目组拍没拍下来,林历添还是看见了。
他无声地笑,胸腔中发出浑厚低沉的震动。
岑时手里的面包被捏得有点变形,脑子里闪过邹荷和他说过的话。
等到天色将黑未黑的时刻,三个人才一起离开别墅。
别墅位于的巷子开了一排的民宿,隔壁街道则开了一溜烟的酒吧。
酒吧街刚开始营业,有人穿着本地人的传统服饰,手里拿着酒水单招呼路过的游客进去消费。
云河古城人流量太大,笨重的机器不方便拍摄,除了各自的三个跟拍,导演组没再额外派摄像。
三个停在其中一间清吧前。
霓虹店牌嵌在石板里,发出冷冷的海蓝色,请吧的门口挂了块藏蓝的方布,用来简单地划分店内和街道的区域。
方布上画满了繁复好看的花纹,别有风情。
“为什么选这里?”岑时一头雾水地问。
林历添:“你们听。”
宋砚侧耳仔细听。
和其他酒吧的喧闹嘈杂不一样,店里只有阵阵轻缓的纯音乐。
“清吧不都这样?”他也不解。
林历添直接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清吧老板是个年逾四十的络腮胡大叔,正在吧台帮客人调酒,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来,后面几个跟着的手里还扛着摄像机,便操着一把粗犷的嗓音问道:“嘿,说你们,有事么?”
跟拍摄像赶紧上前沟通拍摄事宜。
等听完一番解释后,清吧老板爽快地答应下来,“这有什么不行,好好拍,算是帮我打广告了。”
说完,还拿了几个杯子帮他们倒上酒,说要请他们喝酒。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宋砚坐在吧台前,面带歉意,手背抵在酒杯上,将它推了回去。
“没事。”老板开酒吧那么多年,来酒吧不喝酒的在他这算不上什么怪胎,“我帮你调杯没有酒精的饮料。”
说着又忙活开去。
林历添扶着杯沿,“老板,今天店里没驻唱么?”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了。”老板手里晃着调酒杯,一声苦笑,“我这店小,客人少,赚的没周围几间酒吧多,请驻唱太烧钱,之前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