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拧亮了吊灯,才听到下面拍车门声,然后轰轰的引擎发动,沉稳有力,像他。我飞奔到阳台旁,偷偷掀起窗帘一角,看到那两束橙色灯光转了个圈,缓缓消失而去。这次,我们没有说再见,因为已是不需要。
心窒息一般,只能扶住沙发滑在地上,周围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知道,漫漫长夜才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的观点太独到和现实。深深影响着我。
可笔下的林启正同邹雨却远不像开篇时候我能控制,好像他们都在自己行走一般,我只是个说书人。
很想把亲们的观点都写进去,尽量吧。
自由的局是将军前的最后一棋,我只是在悔棋回转后,描述其中万分之一的几率,让邹雨走安全通道去找寻自己的幸福。
勇敢走下去,邹雨!
第40章
过后的两星期里,居然没有我想象的一半悲哀。为什么?因为忙,不一般地忙,且我很配合地让自己更忙。暗暗祈祷主让我忙得一天干二十三小时最好,留一小时吃饭就行,睡觉已变成我很畏惧的事情。
当全国人们为世界杯颠倒黑夜白昼地呐喊时,所里却弥漫着一种紧张气氛,各人只静静做事,唯恐行差踏错。主要原因有仨:一、郑主任在闹离婚,谁也不愿撞到枪口上;二、致林失标的“名扬国际广场”居然奇迹般起死回生,听高展旗回报是由于夺标的金业房地产在政府规定时间内筹资不足违约所致,致林坐收渔利,很多合同要重拟;三、致林内部资金又出现大笔资金漏洞,财务部总监自动请辞而林启正拒不点头,致林内部董事会议不断,高展旗可是忙得好多天不见影。
郑主任老一脸黑线,高展旗陀螺般转,说笑话也多变成冷笑话,我也不能置身事外,被派接手郑主任的一些经济案子,好让郑主任腾出时间忙自己离婚之事,准确应该说处理自己的感□□务。
想到郑主任的婚姻之旅,我也不禁唏嘘。新春开工第一天他夫人胜利的微笑我记忆鲜明,是啊,她打倒了情人,捍卫了自己的婚姻,可为什么现在却无中生有地妄自猜测,难道她对郑主任的信任就只这一点点?还是本已惊弓之鸟,草木皆兵呢?
还好,江心遥还不知晓我的存在,要不一个有细微裂痕的花瓶终要破裂,这不是我所要的。
正想着,手机在桌上振动起来,拿起一看,不认识的号码,却在这几天每天凌晨二三点之间就要响一次,由于镇静剂作用,我都没听到,如今琢磨是不是谁搞恶作剧,并不想接,就让它自生自灭,可振铃绵绵不止,没好气一把接起。
“喂,哪位!”
“请问邹律师吗?”一个妇人的声音。
“哦,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怪不好意思的,该不会我这么闻名了吧,有人慕名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