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律师,你不认得我啦,郑光明的老婆啊,我姓黎,叫我黎姐就行。”那边一个劲地套热乎。
郑主任老婆?找我何事?不会像白丽那样以为我是那个新任第三者吧?……一系列疑问在脑中盘旋。只好先寒暄一下。
边起身往郑主任办公室快步走去,边说
“黎太太,我这就给您找郑主任去。”
“别,千万别让他知道我打电话给你,我只是想问问郑光明这几个月在所里应酬多吗,是不是老去夜总会那些地方啊。”
哦,原来查岗来着,心急地加快脚步,真是的,这事我又没经验,该如何回答,答偏答错都会给他们俩口子造成困扰。
郑主任办公室上了锁,还好,高展旗迎面拾级而上,我忙同他打手势,他会意,一个劲摆手,示意我给郑主任开脱。
于是答:“您都想哪去了,我们所里这会很忙呢,我看他忙得都转不过来。”只要糊弄一下。
那边也是呼了口气,“小高也这么答来着,不过他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的我一句都信不过,知道你品行算端正,不像以前那个小狐狸精,专勾引别人老公!”说着,又夸我说“邹律师啊,你也是过来人,总该知道那些死不要脸的小三,总打着什么爱情的旗号,终还不是看中男人的权势和钱财。这世上哪还有什么爱情,你以为演琼瑶小说啊,对不对啊?!”
俗话说,敲鼓面,应鼓芯。我刚平静的心又紧了起来。也许我真要糊涂些、虚荣些,多贪恋权势,让自己的心流于俗套,这样,面对外界的谴责也就心安理得了。
幸好,我体内另一组机制在正常运作。
“如果嫂子您信我,那我就给您好好劝劝郑主任。”
“好的好的,那就麻烦你了!”那边口气松动好多,接着,又咬牙切齿道“不过那郑光明确实不是好东西,看他回来我不给他好看!想离婚,没门!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便宜他的!”
我只能在这边苦笑着应诺,高展旗则竖起大拇指,阴笑:“表现不错,口供一致!”
“又是你把我电话供出去的?”那次供给谭应宏我还没解气,又来!
“你不知道我们所通讯录早被那恶婆娘藏起来了,一个个轮着打。你还算好,客客气气问,我就是天天凌晨被她骚扰,语气还霸道,好像是我勾引他老公似的,我看她精神有问题。”高展旗恨恨说。
“她也是凌晨打了好几次我电话,不过我吃了安定片没听到。”我顺口溜了出来才发觉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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