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沢诚也被夏油杰的话弄得心情复杂,揭开他伤疤的是两面宿傩,第一个让他学会不再一味屈从别人的也是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是诅咒,是敌人?对自己有恶意?蛊惑自己?
“把「诅咒之王」呼来喝去,还给你洗碗铺床,还不知足?”贺沢诚想起那天两面宿傩看似不耐烦,目光中却有着若有若无的宠溺。
“你难不成心里还有着那个六眼吧,你是不是还爱着他!”两面宿傩紧紧地盯着他,声音阴寒地说出的怀疑的话。
“那我们究竟算什么!”
贺沢诚咬住嘴唇,别过头去,不愿再想。
这时,一道嚣张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两人的沉思。
“哦呀哦呀,你就那个无用的贺沢诚,蛊惑了甚尔的家伙吧。”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金发青年走了过来,他有着一双看起来有些刻薄的丹凤眼,黑色的眼瞳看着贺沢诚轻轻转动,流露出有些轻蔑的神色。
“诚——”夏油杰无奈地唤了声贺沢诚。
“对不起!又是我的错!”贺沢诚尴尬道。
这个人又是他下手太轻而早早醒来的。
“你嘴上说着听了宿傩的话,下手时还是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啊。”夏油杰忍不住上前一步捧住了他的脸,无奈而宠溺地摩挲了一下。
贺沢诚一下子脸红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一下子激怒了金发的凤眼青年,他扯起唇角冷笑道:
“虽然我说过没有女人配得上甚尔,但是配得上的男人,你够格吗?”
“就凭你这不检点的样子?”
贺沢诚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夏油杰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夏油杰一把将贺沢诚护进怀里,狭长的双眸看着金发的凤眼青年闪过一抹阴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真是无力的嘴巴,也只能说些软绵绵的话了。”
夏油杰安抚了下怀里的贺沢诚,然后松开了他轻笑着走到了金发的凤眼青年面前,傲慢地微微抬起下巴,慢慢道:
“正好呢,鄙人的职业正是一名教师,正好能教教你如何有力地说话呢。”
嘭!哗啦……嘭嘭!
贺沢诚看着这说话尖锐难听的金发青年,像个破麻袋一样地被夏油杰随手打来打去。
夏油杰一脸轻松惬意,被他打来打去的金发青年脸上则是冷汗淋漓,恐惧之色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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