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然后定了一个地方让付安为自己的嚣张冒犯了温润而赔罪,希望温润今天下午前去赴约。
看到这里,温润不免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昨天那种情形,嚣张的分明是他才对。付安连句粗俗的话都没说,就这么生生被时诚扣上冒犯的帽子,还不得不来找自己赔罪,也是够憋屈的。能哄得这样的付安咽下怒气前来赔罪,这其中的周折,时诚想必费了不少力气。
也是,前世时诚为了不让时竟越起疑而把他送上时竟越的床,特地演了一出始乱终弃的戏。
时竟越在容许温润接近他之前必然会把温润的所有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包括他和时诚的瓜葛与交际。在这种情况下,温润想要主动接近时诚,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无外乎是与时诚闹僵,而且留下没有可能缓和余地的矛盾——感情出轨,始乱终弃,这种原则性的错误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而时诚和温润欢爱留下的痕迹,无疑是对方玩弄身心最直接的证据。所以,昨天那场没有进行到最后的欢爱,是这场戏最关键的环节。
然后温润才能借此表明自己想要向时诚报复的决心,再加之时诚适时放出和其他人绯闻增加了可信度,就算时竟越还心存顾虑,也不会一口就拒绝温润这个指不定能扳倒时诚的有利助手。接下来,温润只要想尽办法消除时竟越的顾虑就可以了。
这个计划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没有任何端倪,前世也顺利扳倒了时竟越。只是前世的他到临死了才知道,自己一心一意配合演的戏,时诚从来都是假戏真做。
真是莫大的讽刺。
如今,他重生了,也没有按照时诚的料想与之欢爱,那么这种情况下时诚又会怎样处理?
温润把目光定格在短信中给出的时间和地点之上。
所以,他又怎么能错过这明摆着的好戏呢?
===========================================================================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温润准时推开了目的地的房门。
时诚没有同以往一样选择决定在温润的会所见面,所以温润并不奇怪推开门后只见到了付安一个人。
不过温润还是开口问道:“时诚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是我约你出来的。”付安看到温润来,伸手开了一瓶酒倒入眼前放好的两个酒杯中,“用时哥的手机给你发的短信。”
付安这话明显有深意,温润也不点破,只是顺着他的意思问:“所以他不知道?”
“当然。他那时候正沉溺在我带给他的快感中,事后回味还来不及。我正大光明地同他要他的手机,他又怎么舍得拒绝?”付安话里话外都流露着耀武扬威的意味,‘正大光明’四个字更是被咬得很重。
“你伺候他,与我何干?”温润冷冷地瞥了付安一眼,语气染上了几分不悦,“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废话。”
“你们这些富家少爷的时间倒是一分一秒都金贵得很,可惜好不容易省下来几个小时却连爱人的心也抓不住。哦,不对,是连身体都抓不住。你那心心念念的时哥宁可在我身上驰骋整夜,也不愿碰你一根指头,就连昨天的初次都只是草草应付,真是可怜……”付安得意地笑着。
温润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也就只有这点作用罢了。”
说罢,温润懒得再和付安废话,转身就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