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径自起了身,“您回去好好问问您儿子吧,年纪也不小了,别一天到晚做春秋大梦,样式家的姑娘,还不至于瞎了眼看上您这宝贝儿子,再说那些可笑的话,您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份呢。”
他警告许子还一眼,轻轻扬了扬拳头——你这家伙,最好给我滚远一点,不然见一次打你一次!
主任和许太太纷纷愣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等皮皮都走出好远了,后头飘来主任的怒吼:“皮政轼,皮政轼,你给我滚回来!”
皮皮头疼地捂住耳朵,心情糟透了。
然而就在他沮丧的同时,另一个人的心情也很灰色。
她从来不会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木讷笨拙的孩子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爱出风头,安静,自闭,就是她所处的世界。她这个年纪,稍有姿色的女孩子都已经学会了在斑驳变幻的都市里为自己的富裕生活和人谈着自己青春的价码,万幸她有个超级富有的爸爸,不然她也只是蝼蚁一只。还是不讨喜的那一只。
她爱那个眉目飞扬的男孩,在她还不知道爱具体是什么的时候。
此刻,她不是委屈,而是更深一层的理解,自己不可能完美无缺地拥有这个人。
这多悲哀啊,喜欢一个人,却不能靠得更近。她难受极了,她只不过想安安静静的在他身边而已,为什么总有这样那样的事发生,让他撞见她难堪到不行的一面呢?
她想不通。
外头的雨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窗,她心里似乎也正在下着如出一辙的大雨,没有停歇。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她留下来做完打扫,外头的雨还是没有停,同学们都早已经走光了,整座教室颜色暗沉,闷到人心里去。
司机打来电话,说是来的路上一棵大树倒在了路中央,得绕一圈才能到。
她心想这鬼天气,谁也不愿意出门,便打发他回头,学校门口就有公车。
司机当然说不好,要是换在平时,她肯定很快就会妥协,在学校等着让司机来接,可今天她的心情实在是糟透了,竟对着手机大吼道:“我认识回家的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司机愣了一下,“小姐,小姐……”
她知道自己出格了,慌张挂了电话。
她的雨伞也不知道是被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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