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别咬了……”皇宫一处隐蔽地,少年忍着痛,被一孩童狠命的咬着手腕。那是刚才自己硬拉他跑到这里的下场,当然本来是不会被他咬的,是自己强吻他之后得到的‘赏赐’。终于将他逼急了,清清终于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发火了。
少年眼睛委屈,心里得意,在凄清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是那样的温柔,被咬的地方一排鲜明的压印,少年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把这一咬当成了亲密之吻,伸出手搂住凄清,道:“清清别生气了,我只是喜欢清清(亲亲)。”
换来后者一声冷哼,单手抱起地上的包袱,甩袖离开。看着凄清那瘦小的背影,少年眼角噙着一抹笑意,一抹柔情。清清,放心吧,离看清你自己内心的时间已经不会太长了,你会明白自己的心。即使你不想明白,我也会让你明白。你和我,从见面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剪不断的羁绊。
瘦小的背影早已看不到踪迹了,少年这才收回那温柔的眼神,只留下一抹冷然,似有若无的瞄向不远处的一处密林,一个转身往相反方向,但却是更隐蔽的方向跃去……
密林中,一个身材并不高大的面具人,看着少年远去的方向,又回身看着之前凄清走去的方向,最后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亦追向少年离去时的方向。
“清阳候,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你还真是会让我等!”禹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凄清隐藏起心中的那份慌乱,让他心里慌乱的人不在,必须得打起精神来。
“不知天王等溥蜻那么久,所为何事?”凄清放下手中的包袱,朝天王做了一揖,眼里没有任何的情愫。
‘清阳候啊清阳候,你就装吧!’禹柄心里冷笑着:‘事到如今,你还想装糊涂不成。在夏国,恐怕是夜夜爬上夏硚的龙床吧!以色侍人,不应该正是你的强项吗?现在装得如此的清高,装成清纯?又何必呢!本来我也不打算用强的。一会儿就让你尝尝最近宫里新研制出来的欢愉药,到时候再让你求着让我满足你。这种药,只要尝过情欲之事的人,没有人能逃脱,没有人能变得不淫荡。’
“喝吧!”禹柄朝桌上的一杯茶水扬了扬指了指。凄清端过茶,没有丝毫的迟疑,便喝了下去。禹柄见状,这才稳端端的坐在了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凄清,脸上一片‘祥和’。
凄清见状,自然无法自在,他心里开始在揣测,这个禹柄不知道又有什么损招来对付自己,他对自己的心思,恐怕很难忽略不计。心里浮现了另一张脸,在温泉里温柔帮自己擦身子,后又一脸的怒意抓着自己不放手的夏噬飓。打了一个激灵,凄清稳定了一下心绪,可是身子似乎哪个地方有些不对劲,有些燥热。这种燥热让凄清仿佛回到了前世的最后一天,那一天,他是喝了程励德下了药的红酒,也是有这种感觉。
原来这种药,在奴隶社会就已经存在了,这一次,这个禹柄也为自己准备了这种药,但是心思却无法回到冷静,身子上的燥热,越来越明显,甚至已经开始有些摇摇欲坠。
此时的凄清,明智的选择没有看禹柄,他知道,这个下流胚此时正等着自己求他,即使是死,也绝不能让他染指。被一个男人染指,这种事在凄清心里绝对是最沉重的打击,不说恶心,眼前这个男人,抛开天王这个位置不说,他就是一个恶棍。咬牙坚忍的凄清,心里盘算着,如何先让这个变态男人离开。
禹柄此时则好整以暇的看着凄清,眼里笑意满满的等待着凄清的投怀送抱。但是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的过去,小人儿脸上看去,一片潮红,相当的诱人,甚至是他脖子处,竟也透出一股粉嫩色,这样的颜色,无疑是情事的催化剂。
禹柄再也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朝凄清走了过去,眼里的火花闪现,情欲开始泛滥,他一把扣住了凄清那小小的细腰,本就不高的个子,在他眼里无疑成了最好的玩具。不顾凄清那冷然的脸,伸手猴急的开始解起凄清的衣服。凄清此时双腿已经在发软,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今天失身事小,恐怕今后一辈子都会活在阴影之中。
“天王何必如此性急?”此时的凄清,越临危越清冷。
“美人儿,你可知,我从膳膛开始,一直硬着呢!”说出下流话的禹柄,此时已经完全的失去了天王的威仪,他哪还管得了这么多,自己的兄弟早就叫嚣着要来此处,想要寻找一个销魂点——清阳候的身子。自从这个清阳候,清淡的声音,以及平静的回答着纪夫人那难以回答的问题时,自己被他那种特有的气质所吸引。
以往自己玩过的男孩子,他们有些的确是被逼的,从先前的哭哭啼啼到后来的欲仙欲死,到最后恳求着自己宠幸于他,贪婪的吞食着自己的龙精,哪个不是期待着下一次爬上自己的龙床。眼前这个清阳候,也一定不会例外,自己想要的人,哪个会幸免?再说自己可是天王,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这个小男孩自己可是想了大半天了,再不满足自己的兄弟,恐怕真的以后那玩意儿会没用。
“怎么?清阳候莫非觉得禹柄我不及夏天王?其他的我不好说,但说起床第之事,清阳候我会包你满意。”轻佻的说着下流话的禹柄,没用发现凄清那潮红的脸上泛过一丝苍白。
“我想起来了……”脸色不是很好的凄清,抬眼看着禹柄,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道:“我曾在蓝国救过的那个人,我想起来了……”
突然冒出这句话的凄清,着实让禹柄一下子呆楞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凄清,他不明白为何凄清会说出这句话来。只是自己的欲望早已抬头,硬如炙铁,他需要舒缓这种感觉,否则他的男人生活到今天一定会结束,以后再要抬头估计难了。
“我们彼此满足之后,你再想那少年是谁吧!”禹柄一把将凄清横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将唇贴到了凄清的脖子处,啃咬着。一到床边,就将凄清按到了床上,随后开始撕咬着凄清的衣衫。
“没有我救那人,那人也无法救你!”凄清没有反抗,只是用着清澈却因沾染了药性的迷蒙双眸,直直的盯着禹柄。禹柄在这种眼神中,开始挣扎起来,他想要这个小人儿,不管是短时间的玩弄,还是长期的占有,他都想要。
“不管他了,我现在只想要你!”禹柄一边用力的撕扯着凄清的衣物,一边将唇覆到了凄清的唇上,凄清撇开脸,吻落到他的耳垂处,轻咬着凄清那小巧的耳垂。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与身上的燥热,凄清奋力一推,将不设防的禹柄推下了床。
“禹天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溥蜻是夏国的来使,是为两国的邦交做着努力的人,禹天王又岂能做出让人失望的事来,你是禹国的天王,不是普通的百姓,岂能任性妄为!”小人儿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散乱,却看在某色狼眼里,又是一副怎样的活色生香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