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群老嬷嬷也匆匆赶来,站在欧阳最前面停下,福了福身子,道:“少爷,少夫人。”
欧阳醉搂着岳晨的腰肢,点了点头。
岳晨回头只见她们匆匆进了屋子,随后将沾着血点的白布捧了出来,走到欧阳醉的面前,笑道:“礼成。”
屋子的门大敞,屋子里那淫靡的气息幽幽飘来,但是所有人都面不改色,只有岳晨又羞又愧地捏着手指,而欧阳醉不动神色地抓住了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指腹。
“恭喜少爷,恭喜少夫人,礼成。”捧着白布的嬷嬷喜笑开颜,恨不得把这白布昭告天下。
欧阳醉扶着岳晨走到老人的庭院。
“老家主真的不在意我吗。”岳晨每走一步路,都感觉很难受,只能倚靠在男人的身边,怯懦地问道。
你关心他作甚。欧阳醉呵笑一声,“你只用关心我。”
反正那人也不会活多久了,欧阳醉阴恻恻地想着。
堪堪踏进老家主的庭院,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岳晨担心道:“老家主这是得了什么病,药味竟然这么重。”
脏病。
不过这人血都是脏的,衬得这病也没那么脏了,呵。
不过欧阳醉没有说出来,只是面上皱着眉略显苦痛地说道:“身上都是脓肿,大夫看了很多次也瞧不出什么毛病,现在纯属拿着药吊着。”
岳晨心一痛,拢在欧阳醉怀里,声音带着些许安慰:“爹爹吉人自有天相,夫君不用太难过了。”
欧阳醉手上用力,将岳晨的腰搂得更紧了。
推开门,一缕光亮透过门缝撒了进去,岳晨发现屋子里阴沉的可怕,屋子里除了浓郁的药味,还有淡淡的恶臭味,不免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