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宅外面门口就站着两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他们还真的走不了。
安柔靠在程笙怀里,“阿笙,我头好疼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因为罗竞讲的那些,把她脑子里小柔的记忆拼凑起来了,她甚至想起了曾经罗竞狰狞的脸还有暴力的性爱,瞬间大量恐怖的记忆涌入,让她承受不住。
横竖还是走不了,程笙打横将她抱起来,对楚丰道:“我带她去休息。”
抱着人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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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
“头还疼吗”程笙端着一杯水进来看到安柔已经醒了,靠坐在床头,他走到床边,把杯沿凑到她嘴边给她喝。
安柔喝了一口水,“阿笙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嗯”
“小柔好可怜,对不对”
程笙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坐到床边,将她抱进怀里,“她当时肯定很痛苦,就因为太痛苦,她才躲避起来,才会产生安安那样拥有坚硬外壳的人格,她经历那么多太不幸了。”
“那我们别让她出来了,好吗这样也是保护她,不必让她出来面对罗竞。”阿柔道。
程笙稍稍推开她,轻抚她的脸,“对我来说,我肯定不希望又多一个人格来占据你的身体,连带着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来分享你。”
“可这是你和小柔还有安安之间要协调选择的事情,我尊重你们的选择,不管小柔出不出来,不管你体内的人格是一个两个还是三个,我只知道我爱你,当你是阿柔的时候你是完全属于我的,这就够了。”
被他感动到眼泛泪光,安柔轻叹:“阿笙真好!”
程笙侧过脸,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她亲他,“我这么好,是不是该有奖励,嗯”
安柔笑中带泪地亲了亲他的脸。
正在这时,敞开的房门被敲了两下,两人转头去看,看到楚丰就站在门口。
安柔跟程笙分开,她莫名地知道楚丰是想干什么,她道:“我把身体还给安安,你来安慰她”
没想到楚丰摇了摇头,“不用,不用让她出来,”他慢步走过来,走到他们面前,对安柔道,“她出来大概也只会逞强说自己没事吧χгΟúгòúщú.c喔м我只是……只是想抱抱你。”
安柔一愣。
那个对自己恶声恶气压根不接受“共享”这种事的楚丰,居然有不需要她让出身体的一天,看来小柔的事情对他触动着实也不小。
是心疼小柔心疼安安,所以顺带连她也一起接受了吧。
程笙站起身,让出了位置,楚丰躬下身轻轻地抱了下安柔,然后就放开了,眼里有些歉意:“对不起,我那次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他说的是那次他强暴她的事。
没法对强暴过自己的人说没关系,安柔没有作声。
程笙不耐烦了,赶人:“行了你走吧,别打扰我们。”
楚丰看了程笙一眼。
程笙讥讽地看了一眼他还没复原的胳膊,“怎么,就你这样还想跟我打一架不成”
安柔拉了程笙,对楚丰道:“你先出去吧。”待会我把身体还给安安这句话没当着程笙的面说出来。
楚丰走了之后,安柔开始脱衣服。
程笙:
安柔:“我身上流汗了,我要洗澡,你洗吗”
程笙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洗啊。”
自从来了茉园,因为小柔的事,他们一直没做什么,禁欲这么久,他早就憋得不行了,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可以开荤的机会。
安柔站在蓬头下,细密的水斜洒在她通体雪白的身上。
完美无瑕的一具身体,全身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一分,美得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作品。
每次见到,只需一眼,他就硬到要爆。
大手从她身侧伸过去,从背后握住了她挺翘的奶子轻轻搓揉,他贴上她的背,把自己硬如热铁的肉棒抵在她后腰上。
“先帮我洗嘛。”安柔娇软地撒娇。
程笙骨头都酥了,哪里还说得出一个不字,拿了沐浴露挤在手心,搓成细密的泡沫,然后均匀地涂抹在她身体每一处。
抹到她私处的时候,程笙觉得自己的肉棒又硬了两分。
安柔看到他的棒子弹跳了两下,扑哧笑了,手握了上去,“好硬哦。”
程笙被她柔滑无骨的手撸得嘶嘶倒吸了两口凉气,“舒服……”
小手又拿开了,安柔道:“洗完回房间再做嘛。”
刚得到一点抚慰的程笙快要疯了,真恨不得立刻就把棒子插进她小穴里去。
他快速地帮她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把她擦干,胡乱地洗了几下自己,然后就抱着她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