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什么?还不是她自己不小心,既然是洗澡,就应该把门关严些。长生轻轻舒出这口气,这么一想,心里便自在多了,他眯起眼睛,缓缓低下头,目光静谧的向下游移,用眼光细细勾勒阿狸露出水面的上半身。
阿狸脸上虽然被日晒的很黑,可细细的锁骨以下平日衣物包裹的地方,竟然是珍珠一般闪着光泽的光滑白嫩,那道暧昧的肤色分界线让长生喉咙发紧,隐隐露出水面的一对娇乳更是雪白柔软,随着阿狸熟睡时绵长的呼吸有生命一般微微起伏,两个小小的乳尖好似两点樱花的花瓣,上面还聚着晶莹的水珠。
长生只觉眼睛要冒火,一股邪气流窜全身,向下腹处聚集而去。
他猛地低下头盯着鞋尖,勉强压抑住蓬勃生涩的欲望,定住神,轻轻退出房间关上门,又疾步走到院子里,大喊一声:“阿姐!我回来啦!给你捉了鱼吃!”
阿狸骤然惊醒,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浴桶里无知无觉的睡着了,必是下午长生去捉鱼,自己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太累了的缘故。
长生的脚步踏的很响,由远及近听声就往阿狸房里来了,她赶忙喊道:“长生,你先别进我房间,我更衣呢。”
“好。”长生朗声应到。
两个眼皮沉沉的打架,长生躺在床上,半梦半醒。
耳畔一会儿是顺哥调笑的气音,“她要养你做小相公呢……”,一会儿又是忽远忽近荤俗的山歌,“……一双鲫鱼作鸳鸯……我的小阿姐啊……”,一会儿又是阿狸清冷的声音,“他们要捉了我去做军妓……”
他终于进入梦境,气息绵长舒缓。
梦里的阿狸像白天那样把沉甸甸的光泽乌发梳成一条一丝不苟的长辫子,又利索的盘在脑后,好像要出门的样子,可是,她的上衣却连盘扣都没系,直接浑然不觉的敞开,隐隐露出胸前一段白嫩的肌肤。
“你发什么疯?这样子怎么出门,衣服都没穿好。”长生恼怒的一把抓住阿狸的手腕,竟直接把她摁在墙上。
“这有什么稀奇,难道我的身子不好看吗”被长生摁住不能动弹的阿狸无辜的冲他眨眼睛。那乌黑的双眸中坠了流星一般,又似调笑,又似诱惑。
“……”长生语塞,好看当然是好看的。
阿狸似乎从长生的犹疑中抓住了他的弱点,她香肩轻轻一抖,那半边衣服竟滑落到腰际,露出一只圆润的雪乳,她单手捧起那白嫩嫩的柔软,缓缓的揉捏,激的长生的眼睛都不知应该往哪里看了。“长生,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其实……你不光想看,你还想摸一摸,是不是?”她胸脯往前一挺,乳尖直蹭到长生手臂上,“可以哦……阿姐最疼长生了……你要什么……阿姐都愿意给你……”
这话直接勾出长生心中压抑的邪火,骤然间,周身力量涌动,源源不断的魔力从指尖,发梢,眉心向胸口处汇聚,越聚越多,长生只觉得全身血脉被这滚烫的力量激发近乎崩裂,脑海中雷鸣一般嗡嗡作响,而陌生的声音则如鬼魅盘旋在耳畔:
“既为魔界之王,征服一切,奴役一切便是我天生的权力。整个叁千世界都是囊中之物,我想要什么,自然就能得到什么。”
“可是高贵的魔王,请听我一言,有一样东西您永远无法得到,那就是您心爱之人的真心。”
不!
梦里,怒极的魔王聚起千钧魔力向声音源头处掷去,长生手掌竟也聚起金色的魔力回路,睡梦中一掌击在竹榻上。
一声巨响。
床塌了。
深夜,荆州城墙上。
冥楼敏锐的感应到以远处乡野为中心,水波一般荡开来的魔力波纹,他勾起一丝笑意,冲着空气道,“去知会璧月奴,渡鸦他们几个,我找到御尊了。”
----------------------------
冥楼,你知道你怎么找到你主子的吗?
因为你主子做春梦把床搞塌了。
璧月奴露出老娘啥都知道的微笑。
长生是越来越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