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之恒僵了一下,慢慢放柔了身体,“许先生,你这样是同意跟我在一起了吗?”
“你说呢?”归庭低下头,就在触及他唇.瓣时,骤然停了下来,看着迟之恒微张的薄唇,纠结了一下,“还是先刷牙再说。”
迟之恒:“……”
归庭在浴.室把迟之恒翻过来翻过去,就跟煎蛋一样,煎的两面红,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
俩人出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归庭扶着全身酸.软的迟之恒走到车子,看了眼旁边的奥拓,打趣道:“你这爱好很别致。”
“其实开习惯了,也挺好的。”再次看到两辆天差地别的车,迟之恒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你要不要试一下?”
“今天就算了。”归庭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你身体不舒服,我先送回去。”
迟之恒脸颊一热,乖巧的上了车。
车子驶出火锅城,归庭问道:“送你去哪?火车站那边还是?”
“去丽景酒店吧,我在那里有个房间。”他说着,看了归庭一眼,“就是你上次给我送咖啡那间。”
归庭把迟之恒送到酒店楼下,抬手揉了下他的脑袋,“时间不早,我就不上去了,你回去好好休息,睡醒了再给我电话。”
迟之恒点头,他这会儿身体是不太舒服,尤其是使用过度的地方,他左右看了下,趁着无人,凑上去吻了归庭一口,“许先生,我还欠你一顿饭,你什么时候有空赴约?”
“等你休息好了,再通知我。”
俩人缠.绵了一番,迟之恒才不舍的下了车。
归庭看着他走进酒店,打着方向盘去了一趟咖啡厅。一个多月没过来,店里运营如常,财物把这段时间的营业额和流水拿了过来,他翻阅了一下,琢磨着明年得请个经理人来打理咖啡厅,不然麻将打起来,这边都没人照看。
想到麻将,一天没玩了,心里有点痒痒。
他匆匆看完账本,直接开车回家,回去的时候天刚擦黑,可牌局已经散了。
许母过来问他吃饭没有。
他摇了摇头,脱下外套,扭头让安叔准备点吃的。
许母脸上的笑容一顿,愣愣地盯着归庭拉长的脖颈,眼尖地瞅见他衣领下红痕。作为过来人,红痕代表什么,她不会不懂。
她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看着儿子上了楼,目光沉了一沉,快步走到客厅,用手肘捅了下正在看新闻的丈夫,“儿子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