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要抱着师姐睡。”虞遥长手长脚,脸皮又极厚,里番触手怪一样就把周赛思缠住了。
“妈的我不想跟你睡,你臭!”周赛思是真的生气了。 按理说两人做都做过无数回了,一张床上睡觉又算什么?可是她潜意识总觉得,夫妻情侣才会不为性爱,单纯抱着睡觉。和炮友整这些亲昵的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我不臭,我里里外外洗干净了,现在巨香!不信你闻。”虞遥坏笑着冲周赛思哈气,果然薄荷的干净味道,“师姐,其实你不用担心我欺负你,我现在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就算主动让我来我也没那劲了,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而已。”
周赛思兀自挣扎了一会儿,就这么一会儿,虞遥竟然已经从背后抱着她就这么睡着了。
行呗,这师姐当的,周赛思欲哭无泪。
那天晚上,周赛思做了个诡异的梦,梦里一只淫笑的巨大向日葵追着她跑,向日葵金黄的花瓣伸长,触手一样把她拎起来,摸她的胸,一层一层缠着她,她本来是拼命挣扎的,可那被缠着的感觉竟然还挺温暖的,她一时竟然觉得就这么着也不错,闹铃一响,她醒了——
触手怪虞遥从背后紧紧抱着她,她都快嵌到他身体里去了,那双不老实的手,一只手臂钢筋一样圈着她的腰,一只撩开她的睡衣,狠抓着她的胸部,抓的那么紧,乳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了。
虞遥,我操你妈!
那天在病区,虞大夫一直带着口罩,查房也不摘,只因为脸上有个清晰的五指印。
***
从那以后,周赛思义正言辞的拒绝虞遥各种“师姐~值班室的床好硬~我好想洗澡~我真的好累呀~”的哀声请求,她专门向徐娉娉打听清楚了,病区是有给大夫洗澡的地方的,虞遥臭成一团纯粹是这人一忙就犯懒。
可谁曾想,虞遥竟然也打听到周震男在德国的精神卫生会议要开两周,遂每天晚上往周赛思家里跑,怎么赶也赶不走,每次都是“这是最后一次了555”,然而最后一次又最后一次!没个头了!
就比如现在,这厮倚在她卧室的门框上,并不敢进来,却一直扭来扭去蹭那门。
“师姐,我都一周没跟你睡了,让我抱着你嘛~”他居然还扭了扭腰。
卧槽,男的发嗲真的恶心。周赛思被他那恶意卖萌的尾音搞得想吐,手里的文献都看不下去了,“你能不能正常点,我学习呢!”
虞遥被她一喝不敢多嘴了,却还是一直哼哼唧唧的站在那里。就像一只饥饿的奶狗,在没吃到之前一刻也不停的叫唤。
“哎……行吧。但我得丑话说前头,我再发现你手伸到我衣服里,我绝对厨房里拿菜刀给你剁了!”考虑到周震男明天就回来了,周赛思心里的防线也隐隐松懈了些,无论怎么说,这都是虞遥在她家过夜的最后一晚上了。
这一晚虞遥果真很老实,双手虚虚圈着她的细腰,一动也不动。
本来周赛思都要睡着了,可背后突然传来他一声轻轻的叹息。她清醒了几分,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他,“怎么了?”
“我在想……”他突然声音发闷,“这么抱过师姐,我再也不想抱别人了。”
卧槽!周赛思背对着虞遥在黑暗中瞪大眼睛,一瞬间清醒,全身都僵硬了。小虞师弟,我们是炮友哇……你越界了,她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可又觉得如果什么都不说更尴尬,“呃……听说你们科马上要联合北卡搞演示手术啊,你上吗?”
“当然上了!我是二助呢!”短暂的尴尬和沉默都抛到脑后,虞遥语气中的喜悦溢于言表,滔滔不绝的说起来,“只有我一个人是硕士生,主刀是彭主任,一助是黄老师,叁助都是博士生师兄呢!”
“师姐,演示那天你一定要来看啊!”他抱紧了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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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大夫烟瘾大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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