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爱喝酒。谢期心里默默道。
走出会议室绕过一个拐角时,低头沉思的谢期忽然手腕被人抓住,随即被带进了旁边的房间。
门被甩上,咔哒声响,谢期看清了来人。
荀深冷着脸把她禁锢在怀里,谢期的后背紧贴门板。
荀深脸上不带笑意,伪装的知性和优雅都盖不住沉冷的眉眼。
还在闹冷暴力的谢期:“听过一句话吗?壁咚适合膝顶。”
荀深语气淡淡:“顶一个看看。”
谢期:“你想怎么样?”
荀深下一个动作却出乎谢期意料,他忽然将手伸进谢期的裙底,手指隔着内裤揉动着阴蒂:“张开腿。”
谢期的腰顿时软了,她的身体顺着门板向下滑。
荀深依旧面无表情,手上力道愈发重:“都湿透了。”
你手指都伸到里面搅,我能不湿吗?!
“松开……”谢期声音有些哑。
荀深倾身压住她,另一只手给自己解领带:“我说过的,你要爱我。冷暴力毫无意义。”
那看来荀深认为解决冷暴力的方法在于打炮。
无人无监控的小房间内,画面昏暗又香艳刺激。
谢期一丝不挂,趴在门上,臀部高高抬起,荀深掐着她的腰一次次撞击着。
她的衣服被扔在脚下,白衬衫委顿在地,从腿间滴下的液体一次次把它弄脏,皱巴巴团成一团。谢期指甲扣住门板,却因为无力一次次滑下,哆嗦着和荀深道歉,可是荀深不理她,无论事后多体贴,这个时候他总是这样,越是沉迷就越是寡言,任由谢期哭叫,径自操到心满意足地射出来。
谢期满脸泪水,被操到舌头都吐了出来,双目失神,花穴里满满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腿内侧流淌下来,她软着双腿,慢慢跪坐了下来。
荀深舒了口气,也半蹲下来,一根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花穴搅动着:“全流出来真可惜,找个塞子堵住吧。”
谢期哭着摇头,她哭也哭得无力,只是抽抽,肩膀一颤就带起下身无尽的酸胀和未散的汹涌快感,于是水越流越多,她无助地捂住脸,感受到荀深的手指抽出,阴茎再次慢慢顶了进来。
她上身一软,趴在了地上,双臂颤抖着支撑,崩溃地哭泣:“荀深,够了……”
刚刚潮吹过的花穴再次被撑开,滑嫩的内壁再次贴合上粗糙的阴茎外皮,有着淫水精液的润滑,不适感被降到了最低,反而带起来阵阵的瘙痒。
荀深太坏了,这种关头居然一动不动。
他也忍得难受,额头滑下汗,却咬着牙不动,非要等谢期求他。
于是谢期渐渐不满足了,她晃晃屁股,让内壁擦着阴茎,不停地收缩花穴:“给我……”
“给你什么?”声音哑得厉害。
谢期咬住嘴唇,抽噎。
荀深嗤笑一声,作势要把阴茎抽出来。
“给我,你的肉棒,插我啊!”谢期哭着喊道,带着哭腔的尾音真是太可爱了,荀深一边想着,一边摆动起腰,狠狠操起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持续不停,谢期快被操死了,花穴几乎要被干废,只是机械地吮吸着粗大的肉棒,谢期全身是汗,肌肤都泛着水润的光泽。
身体被彻底打开,双腿张着任荀深肆意进出,眼睁睁看着他侵犯自己却无力反抗。
膝盖蹭着地面,她哭着想爬开,屁股刚摆起来就被狠狠按住,往荀深腰上顶,于是阴茎一次次深入,荀深贴着她身后,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干了数百下后,再一次射了出来。
他射得又快又猛,狠狠地冲击着穴里最敏感的那快软肉,全部灌进了谢期的花穴,谢期全身颤抖,发生尖细的哭音。
频繁的潮吹让她意识涣散,跪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凉的地砖,手指无力地松开。
荀深终于抽出来,他掰过谢期的下巴,欣赏她哭叫后淫乱又无神的目光,脸上带着浓浓的春情,荀深翻过她的身子,谢期的腿无意识地缠上了他的腰。
即使近乎脱力,即使意识涣散,但是身体还记得他,会下意识地缠上他获得快感。
荀深满意地笑了起来。
终于操熟了。
他的手按在谢期雪白的小腹上,视线向下,看见她张开的腿间一小撮黑色耻毛,此刻上面挂满了白色的浑浊液体,还有白色液体不断从下面翕张的粉色小穴流出来。
接下来,就该让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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