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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创作背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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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想着这似乎也对,在今天钱的浪费挥霍下,省人力也是应该的,但省了某一人的力却需耗费更多人的力及资源,若每人都这样做着比较,那么偶尔地出一下力也会显得那么地自然与应该。

这边司机打电话询问着走哪条路才没交警检查,那边却答非所问。好像是跟那司机谈起了那晚的风流之事,到某地和某人、、、、、、。

车进县城了。再往前行上几分钟便是终站了,有人选择了在此地下车,当车行至城中时寒风要求司机下车时,司机却不肯了,怕警察检查看到了会罚款的。

没想到这么的城市也讲起了一规矩,应该的。这亦是文明的进步,每个人都应该推广与发扬。

寒风下了车给姑打了个电话,问自己的住宿问题,她叫寒风在此处等待,她马上就来。

寒风在寒风中等了好久都不见人来。心虽没冷,但身体已有些抵挡不住了,那寒风的撕掠,加上好几天没吃好睡好的饥饿与疲惫,寒风伫在那儿等待的姿势都换了好几个,甚至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姿势换得太多了让姑姑看不见他?

当寒风总是用一种希望的心在寄盼着时,姑姑终于是出现了,她姑姑比以前显得更消瘦了,每当此刻寒风的心是最不好受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一天一天地苍老,而自己却还没所做为,心中甚是愧疚。

寒风跟在她后面一路而上,一梯阶的路上来,寒风几乎都有些走不动了,而姑姑却行走如飞,终于明白磨练是为何道理。

经过一个的农场时,寒风姑向寒风介绍着这是她工作的地方,寒风看着挺美,但却不敢出那种美给姑姑听,寒风知道自己此刻跟姑姑谈那种厌倦美是对她的不敬,如果要真心的当然是需要改变现实的状态,可自己无能,也只能无语了。

跟着姑的话语转着思绪,寒风仿佛又回到了时候,听着长辈讲那过去的事、、、、、、,便想起了自己前不久去逝的爷爷,还记得就在前几个月,他还跟自己讲传故事,讲着讲着就乱了,就睡着了。

寒风听着虽有些不懂,但却听得很认真,人为什么总要在失去的时候才觉得那般地珍惜与难过呢?

寒风的姑把寒风领到了她住的地方,也便是她老板的家里,她就睡在她们老板的一间隔房里,房子看上去虽有些古老,但也已算是中等,里面设施齐全。

老板和老板娘正在看着电视,看到寒风到她们都笑迎着问候寒风,寒风当然也是显得很礼貌客气地答话,于是老板娘便从厨房里端来了菜饭,生活不错,平时都是吃鸡、鸭肉的,姑连对寒风她们生活很好,老板也对她很好,一切似乎不寒风也已感觉到。

那晚寒风洗了一个久违的澡,晚上睡在了那老板儿子的床上,听她儿子在成都上大学,房屋里一股子书卷气,满柜子书,电脑、打印机的,俨然活得不像一个县城里的人。

也难怪了,听那老板是县里司法局里的秘书,一年下来整外块都不知赚了多少个腰包鼓,这又算什么呢?

有钱人一般都是显得很大方的,但不那么地讲究与给人脸色,这样的有钱人就不多了,而他们就算是那样的人,直到寒风走进房里睡觉为止,他们都没有跟寒风过什么不准动又什么不准碰的,很随便地就把寒风给当做了他家的人,这让寒风颇受感动。

受够了城里的冷漠,以为自己已达到铜墙铁壁了,没想到那原以为硬了的心这么容易就被感化了。

那夜虽没做上个好梦,却睡得很香,晚上起来上厕所时,看着外面那洁白的月光,好美!干净的大地透着一股冷的气息,往往此刻有美感的人都是难得挺安逸的,虽寒风只是个过客,但短暂的停留与安逸也已使他足够,这一切得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那睡得正香的三位恩人。

听到了学校的广播声,多么动听又熟悉的感觉,想想曾几何时,自己就坐在那间屋子里为同学们广播。

可现在的学校都已变了,变得跟潮流了,没听见人广播的声音,便不断地放着刀郎的音乐,一连听了好几个学校都如此。

在别人家里做客总不能睡得太晚,寒风便随着广播声起床了,起来之后找不到人、事干时才知道不该起那么早,站在寒冷的清晨,很难受,寒风深深的知道无所作为的一天又将这样地开始了。

之后那老板夫妇跟寒风的姑姑都陆续地起床了,没吃早饭寒风就跟着姑姑出去干活了,她每天干的活就是负责到老板的农场去,和另一对给同一个老板干活的夫妻那里接鸡蛋,然后再用三轮车拉到市场里去卖;听早上是卖蛋的最佳时期,于是他们便冒着寒风还流着汗地赶着。

看着姑姑那被冻红了的手,寒风却不能为她做什么,从开始闯荡世界的开始,寒风都立誓要为家人及亲人改善贫困落后的环境,可直到如今家人失散他都无助,反倒还要靠老一辈的人来辅佐,寒风不想什么已羞得脸发烫。

寒风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从杭州唯一带回来的“珍品”,那就是走时没能及时放下的骑车戴的手套,就这样一件一文不值的东西,当姑姑接过手时却看得无比的珍贵。

她还关心寒风,你给我了你怎么办呢?寒风感激得快落下泪地:没事的,到杭州了我再买一双就得了,在家这东西难买到。

寒风姑姑于是便应声地戴上了手套,她在上坡骑得费尽时,寒风便奋力地帮着她推,待她累了时,寒风又换下她自己蹬着。

好多年了,都没骑过三轮车了,在这样脱立了大城市喧嚣背景的城,那大城市收破烂的模样也会在此刻体会一下贩的姿态。

车翻过了一道坡后又急速地往下滑,寒风有些控制不住这三个轮子了,他试着去找刹车可发现有些不灵了,他慌了,却没跟姑姑,他怕姑姑自己没能耐,加上自己已离她甚远,于是便硬撑着;寒风用脚使劲地磨擦着地面,想控制一下疾风的速度,寒风听到鞋底那磨得受不了的哀叹声,也听到三轮车上鸡蛋那磕碰的“刺耳”声,寒风愣得没了主张,不知该放弃谁来保全这场“风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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