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自己的一番苦斗,车终是停下来了,鸡蛋也保全了,心里也欣慰了许多,虽鞋底被磨出了个洞。⊙,
窄小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叫嚷着的生意人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就算你不动,稍不注意你也会被背着背篓找力下的人轮上几下,可当你久离这样一个故乡的城市之后,你会感觉到这是一种亲切感。
两天时间下来,没能和冰雪通上话,寒风有些急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请的假就抵不过这样的耽搁了,寒风想她是知道自己为她回来了。
小姑老劝说着寒风放弃,别等了,她一定是在戏弄你、、、、、、。
可寒风决定顽固等到周未再说,这也是他心底预算的最后期限。
那天是周未,也是国庆的前一天,按照惯例,学校会为国庆提前做一个庆祝,冰雪通电话跟寒风说她是那天庆祝联欢会的主持人,她要主持完节目才能脱身,叫寒风要等她。
可一转眼都下午5点了,差不多学校都关门了,寒风想即便是从那里赶于此也该到了,怎么、、、、、、?
拿着手机等着电话着着急,这是无能为力地叹息;寒风和表弟帮着姑姑流动地卖着鸡蛋,这是一种融洽地气氛。
西下的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本应该是浪漫和谐的,可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表情,寒风看着任何事都会犯愁,要是别人不解他还会以为他是便急。
寒风的表弟和姑姑一脸轻松的状态,不时地会有人过来问生意,有的看了走了说太贵了,有的买了说还比较便宜。
在如此小的一个县城,居然也有人开上了跑车。走出来是一位年轻的女性,这会让所有男人都会心里不平衡的。
有人被车给撞了,被撞一方痛苦地呻吟着,撞人的一方说对方是在无病呻吟,于是双方便在医院门口“挣扎”着。
电话终是来了,心想一定是冰雪打来的。果不然,冰雪说她在车站的某个地方,叫寒风去接。
寒风的姑姑显得比较老道地把什么事都给他担着,她说让她去接,万一怕对方是一种欺骗带人来诈寒风的。
寒风说给钱给姑姑乘面的去,可姑姑说她抄近路~路不远,寒风知道路还是挺远的,也知道给钱姑姑也不会要的,于是就让姑姑步行去了。
等了很久寒风的姑姑才和冰雪一起到了。看上去冰雪很憔悴,寒风与她对望着不知该说什么。
寒风便问她怎么这么久才到,寒风姑姑说她晕车,不敢坐车,走路来地,寒风顿地吓了一跳,再看看冰雪的样子~此刻她笑了。
本来寒风说好要和表弟在县城逗留一晚的,也正好和冰雪一起留恋一下此刻的故乡。他们都知道这次大逃离会背负着很大的压力,或许从此就这么别了故乡。想回也回不去了,彼此都是那样地清楚。
当寒风把兴奋的表情凑向小姑时,她却显得有些紧张地对寒风等说:你们还是快点走吧!不能再此逗留了。
看她如此急促的神色寒风想等都有些不太高兴,禁不住地问她原因。
寒风姑姑很庄严地对寒风等说:你们也不想一样你们现在出走的行为,都没有获得(冰雪)家人批准,你想一下。要是家里今天没发现她(冰雪)回去,家人肯定会很着急地去找人,很自然地他们会想到是你(寒风)带走的。
她们(冰雪)家人多势众地,我想不费吹灰之力就会把你们找到,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开始出发奔向县城了;寒风的小姑若作战地军师对部下分析着“战况”。
听于此。寒风与冰雪也不敢大意,可就在他们准备出发时,寒风的小姑又向他们说:你们不能走一般(平时走)的路线,那样他们及容易找到你们,即便你们先走,他们也会托人或抄近道截堵你们;你们毕竟没他们经验老道,你们听我的没错的。
寒风的小姑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千元钱,这是借寒风的,听说是寒风姑姑家欠寒风爸爸的钱,那就暂叫它转账吧!
这么多年了,自己一角也没有攒下,接过钱感觉它烧得发烫,即使是化成了灰烬也是沉甸甸的。
寒风的小姑叫儿子(寒风的表弟)把摊位给照着,她负责送寒风他们上车,似乎他们不走不放心,走了都还不放心怕他们不上车,真是用心良苦啊!这叫寒风怎样去报答您呢?寒风心里总这样亏欠地想着、、、、、、。
坐上了一辆小面的,到车站需三十分钟的路程,每人则只需要一元钱,啊!这样的营运方式,怎么能跟大城市里相比呢?或者说城里怎能跟这里比呢?
车子走走停停,一路上来人不拒,哪怕挤出油来。
冰雪有些受不了了,她说她头晕得想吐,于是便情不止禁地靠向了寒风,寒风小姑看了有些为他们不好意思,但露出的笑容看上去又有些高兴的样子。
原来总是看不惯种种场合男女之间的亲热,但这下终是体会到了男人的无奈,当一个女人无助地靠向你时,哪怕不是你的什么人,就不信你会不让她靠?除了在封建社会那样假正经不说。
车到了,寒风姑姑又自掏钱给他们买了到另一个县城的车票,真是想不出姑姑会用这一招调虎离山之计,寒风想定是安全了。
寒风姑姑说~到另一个县城刚好是晚上,你们好好休息一晚再出发,你们一定要坐船到另一个城市再坐车到杭州;她细密地帮寒风与冰雪布控着出逃的路线。
当车子缓缓地启动,寒风姑姑始终看着他们不肯离去,寒风知道这已给姑姑添麻烦了,可自己知道会在走了之后姑姑还会承受更大的麻烦,只是他们还是狠着心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