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姑姑挥着手使劲地跟他们告别,寒风知道以后他们会及少地见面了。至少来说在这个地方,在熟悉的故乡不再会了。
太阳快翻过山头,透过车窗望外面的风景美极了,当车内响起了刀郎兄的音乐更是美不胜收,看着躺在自己怀里不能动弹地冰雪,寒风恨这一刻她不能跟自己分享。
看着冰雪吃不下东西只一个劲儿地往外面吐时。寒风心里又为她而感到难过,好想一切让自己来背负可却使不上劲儿。
冰雪偶尔会抬起头看一下外面的风景,她已没有力气感叹风景美,只是轻声地问寒风还有多久到目的地,寒风一次又一次地骗着她说就快到了,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到,那地方寒风也是第一次才去。
车到路途停了下来,是让乘客上厕所的,寒风想路途肯定才到一半吧。否则怎么会中途停车呢?听着旁人的诉说,他们终于是明白还得需要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
心里有些难过了,但一跳下车冰雪却又是那么地开心;第一次来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虽还是自己的辖区,但却有感挣脱了它的怀抱.
寒风和冰雪望着天空,任深秋的风吹抚着脸,在感受着异域的空气是怎样的一种味道。
上了车,还没待车启动。冰雪又吐了,寒风怕周围的人难受。便把脏的东西放在一个小的塑料袋里用手紧攥着,把她紧紧地摁在怀里,听着刀郎兄的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会更加有感觉。
不知道车绕过了多少座山都似相同,不知道车扬长了多少情愁,在那些无人知晓境地;热血沸腾的青春就这样地开始了,了无声息地踏上了旅程。
风还是那样地吹着。试着打开车窗才发现比以往寒冷了,残枝枯叶随风飘降,拥抱着心中的姑娘会产生一种奇怪的遐想。
看着那些不坚强的东西统统被这个即将来临的枯冬季节扫了个光,寒风恨不得出场去抵挡,做一个与大自然抗衡的救世主。然而却揪着心有不甘地窝在车厢里,是为了女人?是为了生活的必然?
就这样想着,时间竟是过得如此之快,到了!
这里是万州区,他们隔壁的一个县城,如此之近却没有来过;还记得小时候要是自己能到达的地方哪里没去过?逃学都要去一趟才罢休。
寒风常常总觉得将来会步遍世界的每个角落,当那种踏破铁鞋觅所需的精神与今天科技力量的代替碰撞产生火花化作灰烬后,也没多少人能控制自己最初的想要。
当被风一吹,你也只能是随风飘舞,虽然你可张扬,虽然你也可借此真正地逍遥于天地之间,但这其中的无奈,谁都没法抛却脑后,当你在某天苏醒过来后,你会后悔的。
当走下车后就摸不着方位了,去哪里从哪里来,只是心中明白,却不能在地图上指画了,若是那年在广东,定会被那些无知的警察说你是偷东西的,一顿暴打之后会让你再次从心里摸不到方向,只剩下迷惘和惆怅。
站在寒风中,给人的直觉就是要找个住的地方,冰雪强撑着倚在寒风身边,寒风知道她此刻的心灵是空白,那是对男人的一种依恋,她会感到幸福,而男人此刻会感到更幸福。
男人天生就是扛责任,当一个女人需要你扛责任时,你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彼此的需要就这样的满足地产生了,一切都是那样地自然,或许你还是会“怪罪”是老天的安排,其实这都无所谓。
不用去找就有人上来问了,常听说这就是宰客,可却甘愿地让其之,为了风流的温柔乡而沦落。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双人房间被砍在了参拾伍元,虽价格不如大城市里那样“合理”,当然房子也不是太好,他们的要求也不是太高,能住下避寒就行了。
在拉客者的带领下行至旅社的路上时,冰雪才发现东西忘了落在车上了,虽东西不是很重要,寒风却撒腿跑了回去寻找,虽知希望是渺茫,却又寄托着希望,为了让女人不失望,男人在此刻都会有着无尽的表演**。
去了,返回,结果一场空,冰雪却还在原地等着寒风,这让寒风很感动,常听说背叛者如是地产生,看来是自己多想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忠者,当然亦有着像自己这样的好人在先。
住进了房里,冰雪倒下便睡了,寒风说去买点吃的,她却不肯吃,但心情还不是太坏,寒风叮嘱她一人在房里注意安全,自己下去弄点吃的,随便也给她带点上来。
当一切安定之后,即便你还没找到方向,但你却懂得去欣赏周围的景色了,谁说山村里的小城不美了?那来往的姑娘依旧漂亮,那夜市的灯光依旧闪耀,交易的人们依旧喧嚣,望着后面还有着依靠的大山,望着前面还有着拥抱的长江,你会陶醉,虽抵不过繁华,美景却绰绰有余。
当填饱了肚子后,你就忘了所有,怎么古人所说的“酒足饭饱思****”就那么有意思呢!当然你别笑寒风此刻,说这话者也真有所思啊,否何其言?
寒风节省地倒出了点热水,就够淹个盆底那么点水,寒风浇着水给冰雪洗脚,第一次与女人接触没想到寒风尽是如此地体贴,不用任何人评价,自叹真是个好男人啊!
冰雪睡了,寒风看着电视,要是往年遇到这样的日子,会很高兴,会很激动,因此刻正是二零零四年阴历的最后一天,不知这个世界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没有元旦晚会,而是关于印度洋海啸的事,当看到一幕幕大自然的灾难席卷着人的生命在走时,寒风的灵魂也已不在了;这哪像是在过年啊!
仿佛人活着就不能太高兴了,否则灾难会就此而降临的,如此如此地轮回,不知何年才能够放开心的欢乐着过?
那夜寒风没能安稳入睡,冰雪太累早早地便睡着了,寒风没好去打扰她,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急于赶程便草草地收拾好行礼出发了。
在不知道路的情况下,他们只能搭的士,可就这感觉比家里的小城价格贵多了,来回地奔波了四圈,花去了一百多元,而冰雪也又吐了三次,身体已极度地脱虚。
记得在有一趟赶程的的士上,冰雪没预防性地便在车里吐了一瘫,那女司机立刻停下了车便对她一阵破口大骂,冰雪十分地难为情,寒风一边向司机说着好话,一边为冰雪服务着。
可那女司机却毫不罢休地说:她这下可惨了,今天为此就拉不到客了;寒风也为那女司机的苦恼而理解,当自己为她把车收拾干净后,她脸色依然显得很沉,时而地嘀咕着,寒风不解,如此简单的人性道理,为什么女人总是饶不了女人?
各个车站都跑遍了,都没有当天走的车次,他们不能为此而等待,或许后面就有人在追赶着自己,稍有不慎,他们这次私奔就完了;因此时而地警惕着,没敢半点放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