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才是这场祸源的根本,或许寒风那小子是对的,或许冰雪跟着他没错,可我怎么当初就没能看出这一切呢?
哎!人真是要经过磨打之后方才能见真假啊,你说寒风这小子经过这么多的折磨他都不倒下,我们这么多人都顶不过他一个;这是为什么呢?
老七接过话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他死了多少人?他的亲人也死得不少才至于保住了他的性命,他是命大,这小子定有后福,大难不死啊!
但或许他活着的心是最难受的,要承受住那么多亲情离去的折磨,不容易啊!若换成是任何人都会不好受的。¥f,
老五接话道:那你说寒风这小子重感情吗?
老七:当然了?他是村里孝敬出名的,虽他没能挣下多少钱,但对他的家人都是孝意敬极,你没看当初他奶奶和他的弟弟去后、还有他妈妈失踪后他那自残的样子,简直就不像个正常的人了。
当初还以为他人是疯了,冬天到了,身上还挂一件单衣,寒冷的冬天,他只能靠冲冷水澡来刺激自己,好让自己清醒点不再想那些伤痛的事、、、、、、。
老五:哎,老七,你是怎么知道他的那些事的?看来你还挺了解那小子的,那你说寒风这小子是为什么?
老七:人的本性呗,穷人家的孩子都是这样的,自尊、自立、亲善感特别强。
老五:既你这么地说寒风如此重情,那为何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寒风就和那女记者给搞上关系了?
老六:哎,哥,你这就不懂了,那不叫搞上了。只是寒风对那女记者的感激罢了,你说哪个男人能抵制住如此漂亮的女人帮助与诱惑?再说也是咱们家冰雪先反悔嘛!
老七:老六说得对,这一切都是咱们的先不是。好了,别再说这件事了,我看冰雪如此的叛逆不会跟着寒风如此寒酸地过一辈子的,这也是我们家人的愿望。你说两家都穷那日子怎么过啊?像寒风和冰雪这样的家庭,非得要各自恋上个有钱人不可,否则活着是很受煎熬的。
哎!穷人家的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过日子难了些啊,就比如说寒风的父亲,你说他没本事吗?队里哪个是他的对手,可就是命不好娶到了个不好的老婆。
都说男主外女主内,男人在外面费上牛那么大的劲挣,可就内里头不行。你说男人忙完了外还得忙内就是头牛你也得垮下啊。
正所谓英雄气短啊,美女根本就不该去爱英雄,那注定是个悲的结局。
上面,看山者赶到了主路口刚好碰见了寒风等人,那看山者摸出了腰间的刀指着走在前面的寒风道:是你们吧,把林子烧成怎样了?
寒风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他望了望四周见烟气腾腾,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便问道:小弟。出了什么事了?
那看山者很是气愤地道:你就别在装了,咱们都是大山里的人。何又来得如此地不诚实,就直说了吧,这火是不是你们放的?
寒风再往后看了看道:啊,是失火了?我就说呢,有些不对劲,怎么那么大的烟雾。我还以为是山下的人们在做饭,那小弟,若是这样的话,我们愿帮你把火给扑灭,你赶快带我们到失火现场。
那看山者没理会。在他看来寒风是在演戏,便走到后面看了看那受伤的警员道:哼,你们还想狡辩,看这人都被火给烧伤了,正赶去医院吧?那我就告诉你们了,你们若不把事给认了处理好了你们可走不了。
寒风又转到后面道:兄弟,你误会了,他不是火烧伤的、、、、、、。
那看山者把刀再次地指向寒风道:你就别再跟我说话了,我不听你那些油腔滑调,找你们另外一个人出来跟我说话。
那警队里的另一负责人站了出来道:这位小师傅,你误会我们了,你看我们是警察,我们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呢?说罢便把衣服和工作牌展示给了那看山者过目。
那看山者不屑地道:给我看了也没用,我不识字,自从我出生下来就没有走出过这大山,什么是警察?头上也没个记号,我这辈子啊,只认识什么是老虎、兔子的。
至于警察与小偷嘛!古人都说头上没刻字,就算你刻了字啊,我也不认得,我就告诉你吧,就凭我的眼感,我就感觉你们不像是好人,怎么这么大早地你们就隐藏在大山里?
我一早就起来才行至这里,要不是见到这里失火,起码我也得要下午才赶至此。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就算你们是警察也不排除你们不会干这样的事,就算你们理智地不干这些事,但你们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啊!
不过这一切都没多大关系,关键在于一个人做错了事要敢于承认,认错了改进就是好同志嘛!
哎哟,好、、、、、、,你这小同志讲得好,那警队里的一负责人拍手称快道:真是难得这么好思想的同志啊,今天还得你给我们上了一课。
那小同志说得起劲了道:哎,上课倒是不敢了,我从小就没念过书,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从小就跟着父亲打猎,只懂得一些做人的小道理。
哎哟,小同志,懂得做人的道理就不是小道理了,人活一生就是做人难啊,为什么说做人难呢?是因懂得做人的道理难。
小同志,今天在此遇你有此觉悟啊,我敢说这生你会做个好人,这片大山有你看管国家也就放心了。小同志,你的看山工钱是多少啊?
那小同志有些持怀疑地态度向对方道:我每年看山的工钱是贰佰圆。
警察有些吃惊:啊?这样啊!小同志,这工钱太低了,我回去向县里的林业局说你的工作表现很好,把你的工钱上涨至每月贰佰伍拾圆你看如何?
小同志高兴得跳了起来道:那好啊,那样我妈妈的病就可以有希望治疗了。这么说你们真是警局里的人?
那警队里的负责人笑了笑道:这还有假,我今天就教你一招吧。在全国城镇里,凡佩戴像我们这样徽标或穿有像我们这样衣服的人就是警察,人民的警察,哈哈、、、、、、。
那警队的负责人突收脸上的笑容低下头细问道:小兄弟,刚才你说你妈妈有病,请问是什么病令你如此担心啊?
那看山的小兄弟沉默了片刻道:是老毛病了。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了,反正从我懂事起,我妈就卧睡在床上不起,家里还有个妹妹,爸爸在我稍懂事后就出去外边赚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