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小内内一扔出来,白玉兰的心里就凉了半截。昨天晚上,因为惦记着早点回来,白玉兰走的匆忙,就把这东西遗忘在陆飞家了。回家后察觉,有心回去拿。又担心余彪回来。后来觉得也没啥,就在陆飞家放着算了。“怎么会,出现在余彪手里?”
“我,我。是我的。”白玉兰不敢不认账,要知道这件蕾丝内内,还是余彪亲自买回来,送给她的。余彪说喜欢白玉兰穿着这样的内内勾引自己。白玉兰观察着余彪的脸色,心里想着对策。
余彪忍着怒火,“我问你,这东西,怎么会在陆飞家里?”
白玉兰尽量保持着平静,“你说什么?会在陆飞家里?”
余彪说:“哼,你还跟我装纯?有人看见,昨天晚上你去了陆飞家。”
白玉兰心里暗说:“谁这样缺德?拿这种事告诉余彪?是不是他蒙我?”
白玉兰是个聪明、善辩的女人,她的眼转转了几圈,反问:“余彪,我先问你,这东西你是怎么弄来的?”
余彪说:“我刚去陆飞家。陆飞跟余娜说话。余娜在他家院子里捡的。陆飞这混蛋居然说,是陈虎扔下的?难道陈虎从你裤子里扒出来,扔到陆飞家的?”
余彪现在不但怀疑白玉兰跟陆飞有染,还怀疑陈虎昨天晚上骑了白玉兰。白玉兰不敢告诉自己。白玉兰听后,心里略微安定,看来,余彪不肯定我跟陆飞有那种关系。陆飞把陈虎掺和进来,就是为了使用障眼法。我干脆将计就计算了。
白玉兰也气呼呼说:“昨天晚上,你说九点回来,可倒好,晚上十二点都没回来。我一个人在家,你知道有多害怕?”
余彪脸色一僵,说:“你也知道,我昨天晚上陪着赵乡长,研究咱们枣园的事。要是不投入点感情,我能当上党支部书记?”
白玉兰说:“你还有理呢?昨天晚上,我洗了个澡,这条内内就顺道放在外间屋的沙发上。我洗澡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偷窥我。”
余彪心里一阵紧张,自己的老婆是村里有名的一枝花,容貌让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被人家偷窥也算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妈的,谁敢偷看你?”
白玉兰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看到窗外有一双眼睛看我,吓得我不轻。不过我又不敢喊。你又不在家。我要是叫的话,把他激怒了,冲进来把我上了,那就麻烦了。所以,我只好装作不知道,一直把澡洗完。”
余彪气得直翻白眼,“什么,你让他一直看到完?”
白玉兰无奈地说:“我有什么办法?我要是洗半截不洗了,他一定会怀疑的。万一冲进来怎办?我哪里招架得住?”
余彪心想:“这倒也是,不抵抗,也就没事了。”
白玉兰说,“洗完澡,我吓得光着屁股回了卧室,想起内内放在外面,也不敢去拿。只好换了一件衣服。谁知道,那个人不但没有走,好像还进屋偷了我的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