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英琼也发现陈超然也比当年更为成熟,而且生命中多了一些淡然超脱,也许与之修习太极内功有关,也许早在她父母给她取名字时已经赋于了一种心性“超然物外,淡然处之。”
一直到黎明时分,两人才沉沉睡下,到中午时醒来。陈超然有内功在身,短暂几个小时已经养足精神。而英琼也表现出极充沛的精力,醒来后,梳妆打扮马上就又神采奕奕。
吃早饭(午饭)时,陈超然问她:“如果去太国的话,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英琼说:“当然是越快越好。”而后,她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仿佛又回到当年上学时的样子,伸出三根手指头,“如果然姐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这个时间就走。”
“三天?”
英琼说:“不,三个小时内。”
陈超然吓了一跳:“那不可能吧,就是按出境护照等等手续,怎么也要十多天下来吧,三个小时,妹子也太会开玩笑了。”
英琼说:“这都不需要,我这次来是乘坐自己的专机。你可以跟我一起走,剩下有什么手续的事情,都让手下那些人办好了。”
陈超然感叹:“真是有钱不如有权!有权力就是方便。不过,我还是不能这就走,因为……”她也有自己的难处,眼前最大的难处就是自己的丈夫方鼎天,正处理一个紧要关头。
陈超然计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三月十二,方鼎天冲关的关口就在三月十五的月圆之时,这三天,可以说危险之急,有可能一步登天进阶白银,也有可能一切灰飞烟灭,甚至有生命危险。
这些事情她也不可能对英琼说明白,只是说自己这三天之内,万万不可离开。如果真要去太国,那要等到三月十五之后再说。
英琼太明白其中有什么原委,但也知道陈超然之所以要等三天,也肯定有她的难处,自己不能勉强,于是只好告辞,先回到使馆处办其他事情,太国助拳的事,等三天后再说。
滇城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傍晚时又刚刚下过小雨,空气清新。雨后,月亮从云层里缓缓出来,瞬间清晖洒满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