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收好任命书、虎符后自和徐荣退下,前去寻找黄忠整顿兵马。只是在从驿站到临时兵营才短短几步路,刘和纳闷:这黄忠是什么时候和他们一起的?是不是那个五虎将黄忠?
正当其纳闷间,他和徐荣已经到了临时驻地,进了那黄忠营帐,只见一位: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一米八五,头顶红缀嵌点金束发盔,盔上赤缨醒目;披一副百炼吞兽面猊铠;穿一领绣云霞飞怪兽绛袍,著一双刺麒麟间翡翠云缝锦跟靴;带一张描金雀画宝雕弓;悬一壶凤翎凿山狼牙箭,手倚一口熟钢刀,站在中间,威风凛凛,仪表似天神。
“可黄军候?”刘和作揖道。
“某家正是。”黄忠一开口,声音方正威严。
“我乃新任幽州军别部司马刘和,此是虎符,奉命调兵。”刘和拿出虎符递于黄忠。
黄忠接过虎符,掏出自己所携带的虎符,两符相合刚好如一,验证无误:“验证符合,射声营曲军候黄忠,愿受军令。”
遂将虎符交予刘和。
“军令:抽调五百兵马随别部司马刘和,奔驰幽州右北平郡卢龙塞。夜半休息,鸡鸣造饭,平旦出发,不得有误,违令者军法处置!”刘和下令道。
“卑职得令!”黄忠、徐荣异口同声领命道。
“黄军候,在下冒昧一问,敢问籍贯何处,表字几何?。”刘和看了看黄忠。
“回禀部司马,某字汉升,籍贯帝乡南阳。”黄忠应诺。
刘和终于放下悬疑的心了——果然是南阳黄忠黄汉升。
“军候,夜不将歇却甲胄在身,这是何解?”刘和复问。
“今夜是本将当值巡夜。”
“汉升兄,在下表字顺之。君年长我些许,又是军中宿将,不必如此威仪,唤我字即可。以后还望汉升兄提点我军中琐事。”刘和一改前番严肃。
“部司马高抬了!军中自有制度,尊卑有别,上下有度,岂可乱了?倒时误了国事为之奈何?”
黄忠这一说倒是把刘和尴尬了。
“汉升兄,言重了。在下徐荣,字伯誉。部司马的意思是,不谈公事了就不用那么....”徐荣一副你懂得样子。
“哈哈!没想到顺之老弟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新官上任三把火呢!”黄忠一改严肃脸笑道。
“汉升兄,我初入军伍还要仰仗你啊!”刘和握住黄忠的手道。
“得顺之如此信任,忠敢不尽肱骨之力。”黄忠感激道。
当夜刘和、徐荣、黄忠三人促膝长谈,无话不说。
原来这黄忠以勇武和精于弓道被征入北军射声营任曲军候兼任射术教习,刚好刘虞持节出任,代表天子巡狩,故按照礼仪,北军的长官北军中候刘表选派了黄忠率部随刘虞去幽州。
京师北军是汉军精锐,北军五营之一的射声营掌弓弩类的远程兵中。
汉军部队编制:五人一伍、有伍长,十人一什、有什长;五十人为一队,有队长;两队百人为一屯,有屯长;两屯二百人为一曲,有军候;五曲千人为一部,有军司马;五部五千人为校,有校尉;两校万人为军,有中郎将。
这会不知不觉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刘和回房掩着衣服胡乱眯了一会儿,便起身准备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