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问: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谢淮想着对方还有别的事要忙,不好意思再打扰,于是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刚说完,李队就被助理远远地叫了一声,看样子是有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急忙把烟摁灭在身旁的灭烟区,我先去看看有什么事,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
谢淮浅浅淡淡地嗯了一声,抬脚走出了公安局。
谢淮把手揣进兜里,路过超市时,想起家里的套子要用完了,于是进去买了几盒,他想着最近沈延忙,有套子完事后可以直接打结丢掉,比较方便。
然而,事实证明,每次谢淮买这玩意,都会出现小意外,他结账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了他一声。
谢淮吓得一激,整个人差点灵魂出窍,艾琳走上来,她知道谢淮和沈延的事,也瞄到了谢淮买了什么东西,但是没去多问,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师姐
下班了吗?艾琳笑着问。
谢淮放松了些,点了一下头,他和艾琳一起顺路回到基地,两人在路上聊了很多工作上的事。
谢淮谢天谢地艾琳没有问他买了什么,黑色袋子装住的套子被他强行塞进口袋里,因为旁边有熟人,他这一路走得提心吊胆的。
我刚刚看到了评论,所以来回答一下读者的问题,关于老黄家三代那晚发生了什么,大致是这样的,就是黄述趁着老黄不在,进了他家把昊昊给那啥了,老黄回到家后发现孙子死了很伤心,恰巧肖尔来了,两人达成了复仇的交易,所以老黄接受祝福被感染了。
其实写昊昊这个案子的时候,我前面有一章想了三天要从哪里切入来写,但是写出来的东西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捂脸)。
大家有哪里看得迷糊的地方可以评论一下,我看到了会尽量回复的(比心)。
第67章
谢淮一回到家,刚好看到沈延从厨房里端菜出来。
过来吃饭了。沈延看到谢淮蹲下身解鞋带,强调说:要穿鞋子,别光着脚乱走,跟小流氓一样。
谢淮闻言,朝沈延嘁了一声,你才是流氓。他肚子饿坏了,进浴室洗好手后一溜烟地跑向饭桌,搞得沈延会跟他抢饭吃一样。
沈延解了围裙放好后坐下来,拿起筷子给谢淮夹了块可乐鸡翅,尝尝这次的味道怎么样?
谢淮愣了一下,没想到沈延还记得他上次说鸡翅有点咸的事啊他咬了一口后告诉对方,不错,这次咸淡刚好。
沈延也不知道谢淮从哪里学来的挑剔毛病,即使如此,沈延还是被对方的这点小脾气拿捏得死死的。
谢淮从小就会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懂得进退有度,在沈延面前,他虽然偶尔耍脾气,但绝对不会无理取闹,给沈延带来困扰。
久而久之,谢淮的挑剔毛病倒是变成了情趣的调味剂。
吃饱了饭,谢淮把碗放进洗碗机,完事后跑向沙发。
沈延在看球赛,谢淮突然像只猫一样贴过来窝在他的怀里,沈延换了个动作,抬手,把人环住。
吃饱了没?沈延眼睛看向屏幕,手却伸进谢淮的衣服里去摸对方平坦的腹部。
饱了。谢淮说。
你今晚吃得有点少。沈延说完,把手抽出来揉捏谢淮的耳垂,俯首饶有趣味地问道: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
沈延语气温柔得跟在逗猫似的,谢淮微微仰首,就碰到了对方干燥的唇,他不知道沈延的偷吃意思几何,但是没关系。
谢淮抬起手指,轻轻地,指尖从沈延的下颌开始,一路向下,若有若无地点着对方凸起的喉结,最后落在凹凸不平的锁骨上。
沈延被对方勾得浑身的细胞都在隐隐发痒,谢淮眼神里带着一种致命诱惑,沈延觉得怀里这人简直就是妖精,会把他的理智一点一点蚕食殆尽。
沈延谢淮的目光从沈延的眼睛移开,转而停落在对方的唇上,我就算想偷吃,也是跟你偷吃。
沈延的嘴角往上扬,他把谢淮压在沙发上,有些凶地吻着对方,二人的舌尖碰在一起,很快地又滑开了,沈延追着谢淮,后者痒得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电视里的球赛还没结束,不断地发出裁判吹响哨子的声音,就像在宣判沙发上缠绵的二人的行为过分犯规。
他们听到彼此愈渐发粗的喘气声,感受心脏撞击胸腔的快感,贪婪地吞咽着爱人的唾液。
谢淮脸上一片潮红,嘴里发出沉闷地呜咽声,过了一会,沈延才停下来,谢淮因为缺氧而眼神迷离,这让沈延想到了他们每次做完之后,谢淮躺在床上,余韵还未褪去时,也是这般诱人。
对于谢淮,沈延总是会失控,他觉得对方就像是伊甸园里的毒蛇,引诱着他去偷吃苹果。
谢淮微微仰着脖子,因为缓不过来,还咳嗽了几声,沈延摩挲着对方湿润的嘴角,良久之后,他突然掐住谢淮的下巴,落了个吻在后者微微发肿的嘴唇上。
谢淮以为沈延还要继续,声音稍稍发哑地说:不行了,我喘会
沈延笑笑,这么会说话,真想把这张嘴给亲烂他忽然停住,凑到谢淮耳边说:就像我每次都想把你后面操烂一样。
谢淮顿了一下,抱怨道:你还说我是小流氓,明明你才是。
可是你每次被小流氓操都叫得特别带感。沈延笑了一声,热气喷在谢淮的耳廓。
谢淮被这么一说,脸红得更厉害了,沈延有些亲不够,于是转移了位置,亲着身下人的脖子。
谢淮此时就像猎物,任着沈延在他颈间放肆,白皙的脖颈很快就留下了发亮的水渍,沈延很克制,几乎不会在谢淮的脖子上留下痕迹,只会细细地品尝,缓缓地将对方拆吞入腹,而谢淮每次都很自觉地仰着脖子,就像他在床上也是很主动地跟沈延缠绵一样。
忽然,沈延停下来,你身上怎么有烟味?
他抱着谢淮的时候就隐隐闻到了,只不过刚刚才确定下来。
谢淮回想了一下,说:可能是李队,他抽烟了。
沈延一听就知道对方口中的李队是谁,即使他知道李覃那把年纪和谢淮不可能发展出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吃醋,只因为谢淮身上沾了别的男人的烟味。
沈延的手往下伸,解了谢淮的裤扣,语气有点凶地说: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我要射你一肚子精液。
明天是周末,沈延和谢淮都不用上班,于是一觉睡到了十点多去,昨天他们在沙发上做完,在浴室清理时二人擦枪走火,沈延摁着谢淮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沈延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一般来说,组织是不会让周末休假的成员外出执行任务的,所以,放假这两天他可以痛快地休息。
谢淮比沈延多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的人在看手机,因为他脑袋蹭到了沈延的胸膛,沈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淮听到声音后,很自觉地睡到一边,不黏在沈延身上了,但嘴里喃喃地道:疼对吧?叫你每次都吸这么用力。
谢淮表面嫌弃,内心实则为自己昨晚大仇得报,一雪前耻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