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充满的感觉,和羞耻的抬腿,分分秒秒在攻击顾奈的道德。
尽管,她是做过心里准备的。
但真正发生时,她只能臣服在浓烈的快感之下,做一只忘情的蝼蚁。
“你不要说,不要说,啊——”
说来就来的爱欲,像肥皂泡和焰火,只需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
猛烈的性爱填补了恋人之间所有罅隙,提供着缓解疲劳的甜,在动荡的床铺中起伏,扩散,犹如晨间浓雾在安静的海港流动,桅杆在水波中轻晃。
顾奈知道自己想要他,身体饥渴的疼,为了不在他面前露怯,甚至曾去P站观摩学习。
凶狠进行女上位的欧美明星;
肉棒巨大狰狞喜欢大屁股女人的壮硕黑人;
很会叫床花样也多的日本女生;
莫名心态很好的韩国男人;
身材很好台词很尴尬的台湾妹子;
以及下体发黑的东南亚女人。
每看一部,都洗刷一遍世界观,下面不停流水。
然后反悔,为什么那晚就光顾着哭了,而不是诚实地承认自己想要他的欲望。
就像喜欢分期付款买电子产品的邵鸽说的那样,有些东西,早买早享受……
察觉到她的分心,纪修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本只想警告,却没想到挨了她一记猛夹,险些当场被夹射。
听闻背后男生猛地倒抽气,顾奈收拢意识,抚摸他横亘在胸前的手臂。
咬牙缓了缓,纪修才挨过那阵,重新摆臀。
轻柔的蹭,和温柔的抵,让顾奈察觉到了他被打湿的毛发。
大着胆子伸手去摸,果然,满手湿淋淋。
纪修伏在她耳边咬牙,呼吸紊乱不正常:“你这家伙……”
真是乱来。
顾奈赶紧把手抽回,尴尬地在床单上,擦擦。
“我又不是故意……”
信了她的邪。
这还不叫故意?
她的小穴湿得像个胶水洞,插进去就出不来。
纪修不再克制,狠狠干了几下,射了出来。
从她炙热的体内退出,他只感到空气的凉。
摘了避孕套,丢进垃圾桶,抽了面纸擦完自己,他又去擦她。
她湿的,能湿透三张纸巾。
擦着擦着,手指就进去了。
修长的指在肉穴穿梭,就像烧红的烙铁丝穿透整块黄油一般自由,畅通无阻。
顾奈夹了夹腿,他这样摸她,感觉很古怪。
她想起哥哥新建的话剧中心,落成后她带弟弟妹妹们去参观,趁人不在,她腼腆地唱了一首儿歌哄弟弟。
不是表演,只是自我玩乐。
可是台下却有陌生人带头鼓掌,夸她唱得好听。
她一惊吓,手里牵着的黄鸭子气球就飞到了棚顶……
纪修在她再度高潮泄出后,将戴好安全套的肉棒又一次插入她体内。
湿滑的小穴紧紧裹着他的硕大,根部筋脉盘踞鼓起,像是被她吃进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明知所谓的心灵相通只是一个幻象,但他仍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想要了解这美味得令人上瘾的感觉。
插入,抽出,并非无聊的机械运动。
情绪的肆意,在爱欲中获得自由与重生,她的敏感和他的天赋允许他们在爱的十四行诗里奔放抒情,谁也不知道能够把这份感情带向何处,只知道,无论天堂地狱,都要结伴一起去。
唯一遗憾的只有他们对彼此尚不够了解,偶尔的委屈和气结,皆是因为拼图缺失一块的无聊揣测。
好在,他们在第一眼相识时建立了信赖。
未来,是只需对方回应就能达成的圆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