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賽。」
「你好噁心。」
兩個人笑成一團。
「重來一次。」我提議道。
「嗯。」女孩重新把臉埋進棉被裏面,屁股撅得老高。
改變戰術。
我吸了一口氣,把臉湊近她的屁股,像一隻想要表達友好的狗。
只是我不太確定狗會不會伸舌頭。
「欸別舔啊,好髒!」她驚呼道。
我沒有理她,舌尖試探性的碰觸那圈皺摺,有些苦,但分辨不出究竟是肥皂的味道,還是這個部位本身就是這個口味。
我讓舌頭在那部位上畫圈,下巴能感覺到她的陰道開始變得濕潤,稍微看了一下,那漂亮的陰戶外對襯又漂亮的唇上就像是裹了一層蜂蜜,讓人食指大動。
「什麼感覺啊?」我用食指抵住她的屁眼,輕輕按摩。
「很奇怪啦……」女孩語帶哭腔。
「如果不是痛,那就是舒服的感覺哦。」
「不是吧?」她疑惑道。
「那妳會痛嗎?」
「不……會。」
「那就是舒服。」我幫她下了結論,感謝二分法。
我繼續把臉埋進她的雙股之間,用舌頭把那晶瑩剔透的蜜汁勾芡到肛門上面。
如此重複,古有愚公人力移山,今有文浩用舌造海。
等到她股間變成一條溪澗,我重新起身,將我的那份蠢蠢欲動,架在她的股溝上。
「等等。」女孩忽然喊道。
「?」
一個陳榆翻身。
她把小小的手摀在小小的臉上,從小小的指縫裡小小聲地說:「我想看著你。」
「為什麼?」
「比較有安全感。」
「有差嗎?」我不以為然。
陳榆皺著眉頭,很認真地打著比方,「打針的時候,都會看著針頭插進去血管吧,不看的話沒有辦法安心啊。」
我愣了一下,道:「蛤?看了感覺很痛吧?我都不會看欸。」
「誒?真的假的?竟然有不看的人嗎?」換女孩愣道。
「應該是沒有會盯著看的人吧。」我把她的腳抬到我的肩膀上,說道:「不過……躺著也好。」
女孩瞪大眼睛。
「躺著妳比較跑不掉。」我笑了笑,將老二往她的屁眼督了進去。
又重新開始循環播放的,莫名其妙的古典樂,搭配她百看不厭的臉龐。
然後又是一番苦戰。
只是到了最後,我依舊沒有成功突破她那以往通常只進不出的穴。
沖完冷水澡後,我出來看見她窩在那張我跟老孫從回收場撿回來的舊沙發上,一邊滑著手機,一邊喝著那杯明明看她乾了很多次,卻好似永遠喝不完的奶酒。
「誒--原來不是想做就做的阿……」
她看著不知道什麼鬼論壇的資訊分享,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然後就這麼自己看著有些腥羶色的知識,自顧自地咯咯笑了起來。
「上面說還要浣腸、擴肛、潤滑什麼的,肛交這麼麻煩的嗎?……嗯?你怎麼一臉失落的樣子?」
我將浴巾掛回架子上,有點落寞地回道:「妳知道的。」
女孩「嘿咻」地一聲把自己彈了起來,然後撲到我身上:「很期待嗎?肛交的事?」
「才不是。」我捏了捏她的臉,道:「我只是想到,再過不久,我就要見不到這張總是能一臉純潔地講著幹話的臉龐,所以有些低落。」
「我們可以Facetime啊。」
「那感覺不一樣好嗎?」
她忽然站到了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給你戴綠帽吧--」
「我是怕你在那邊人生地不熟被欺負好嗎!」我看似理直氣壯地反駁,但其實內心有點小心虛。
畢竟我自己可以毫無愧疚地去跟Soda打一整天的砲,卻無法接受眼前這女孩在別人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就連想像都讓我憤怒,這麼講起來,說我是渣男我好像也當之無愧。
面對她玩味的嘲諷微笑,我只好硬著頭皮再補了一句:「愛情的本質本來就是佔有吧?」
渣男就渣男吧,無論如何,我都還暫時不想跟別人分享天使的聖光。
陳榆跟我對視了幾秒,然後走到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平靜地問道:「內、如果我去日本,你有辦法跟我保證你不會跟別人上床嗎?」
「不可能啊。」我回答地理所當然。
「真不愧是渣男啊。」女孩踮起腳尖,笑瞇瞇地把那杯水倒到我的頭上。
「但是我很開心喔。」
她給自己倒了點奶酒,然後從冰箱拿出牛奶,隨隨便便地兌了起來。
「我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怎麼可能管得住你呢,如果你跟我保證了,卻私底下又找其他女生做愛,那就是背叛了吧?我寧願你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渣男,也不要你騙我,一句都不行。」
她喝了一口自己調的奶酒,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很想誇獎自己的獏樣。
「到了那邊,我要努力學習,畢竟不想辜負這個難得的機會,所以每天都會很忙……但就算如此,我也不敢跟你保證自己會不會跟別人上床,畢竟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吧!我又不想騙你,でしょう(desho)?」
說到這裡,她看著我沉下去的臉色,像是計謀得逞般得意地笑了起來:「但但但但但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能保證,我會找個女的上床。」
她邀功似地舉起她手上的杯子。
「畢竟我是雙性戀嘛哈哈哈哈哈哈。」
我臉色鐵青地灌了一大口酒,總覺得再這樣下去我可能不到30就會心臟病發。
「那,作為交換我答應你這件事,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陳榆對我眨了眨眼,我才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起,不知道她又要整什麼妖蛾子。
「妳說。」我嚴陣以待。
「在我出國的這段時間,你可以跟喜歡的、不喜歡的人做愛,我看不到,就當眼不見為淨了。」她說著說著,忽然將杯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但是唯獨童心,你絕對不准跟她做愛!」
女孩看起來像是喝多了,導致她那張很美的臉龐無法完美地詮釋她的怒氣,看起來有些可愛。
「不能騙我喔!如果我回來從你的雞雞上面聞到她的味道我會親自把它斬斷喔!」
「放心,不會的。」我把她擁進懷裡,開始回顧老孫歷年來所講的幹話合輯,打算講個三千字左右來闡述我對她的忠誠,卻發現她竟然睡著了。
我臉一黑,果然她的酒量還是很弱啊,看來要給她的手機加個便簽,提醒她在日本得滴酒不沾才好。
「如果連文浩都被搶走,這次我是真的會難過死的哦……」
正當我嘗試用她的手指給她的手機解碼時,已經睡得不醒人事的她忽然嘟囔了一句夢話。
我放下手機。
「如果失去了妳,我才真的會難過死。」
我把臉埋進她的頭髮,深深吸了一口氣。
月色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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