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拉乌右……”牧容跟她念了句,扬起湛亮的眸子看她,含笑道:“是这样念吗?”
他的口音带着严重的中式英语味,卫夕忍住笑意,板着脸点点头,“呃,还行吧。”
牧容点点头,继而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卫夕登时哑在那,她总不能告诉他,这是“我爱你”的意思吧?亲娘,她真是脑抽。写啥不好,非要写这个。
“怎么,”见她偷偷咬牙,牧容故作挑衅的打量她,“难不成你不知道它的意思?”
“开玩笑,会写会读还能不知道啥意思吗?”卫夕咽了咽喉,眼珠骨碌一转,“这是……‘我讨厌你’的意思。”
“我讨厌你?”牧容闻言,面上的笑意僵了一霎,坏津津的牵起一侧的唇角,“偏偏交给本官这句,你是故意的吧?”
“……没啊,你联想太多了。”卫夕支吾着,眼神开始飘渺起来,避开他那灼灼的目光,落到某一个虚无的点上。
牧容抿了下唇,看不出他的喜怒,“卫夕,你还是很讨厌本官吗?”
“没,不讨厌。”这话刚一说出口,牧容的手就探入了她的上袄,隔着中衣抚摸起她来。
那手像是带着无形的火,灼的她全身滚烫。胸脯在他的手心里微微变幻着形状,卫夕终于忍受不住,面红耳赤的抓住了他,低声祈求道:“大人别这样,这里是书房。”
牧容充耳未闻,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那你……喜欢本官吗?”
卫夕的眼瞳略微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余光中,他绻缱地凝视她,饱含着期待似得。
深切的眼神让她有些心虚,思前想后,蹦出来两个颤巍巍的字:“还行。”
“嗯?”牧容扬了扬眉梢,“本官听不清。”
嘁,你丫耳背么?!
当卫夕暗搓搓的腹诽时,牧容却挣脱了她的禁锢,笑眼盈盈的解起了她袄裙的系带。
“大人!”
她急慌慌的揪回神智,想制止却已经晚了,袄裙被他扯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
“喜欢本官吗?”牧容气定神闲的亲了亲她的下颌,手指勾住了她中衣的襟口。
卫夕还没有开放到能随处跟男人ox的程度,她紧紧护住最后一层包裹,咬牙道:“我喜欢,超级喜欢大人!喜欢的要死!”
最后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不出一点真情实意。然而她的心口却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扑腾扑腾,跳的没完没了。
牧容笑吟吟的松开了作乱的手,轻轻拽了拽她的脸颊,“真乖,这还差不多。”
他没有继续使坏的意思,却也没有放她起来。
卫夕扯起唇角赔着笑,思忖须臾,摆出一副恹恹的神色,“大人,今儿饶了我吧。咱们歇歇,纵欲过度会肾虚的。”
谁知牧容却不为所动,纯良无害的笑起来,“这怎么行?你这么喜欢本官,本官可要好生疼你才是。”
在卫夕惊愕的眼光下,他拖住腿上那具娇小的身体,遽然起身。等卫夕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宽大的檀木桌案上。
两人的鼻尖不过一拳的距离,凝着对方那双略带仓惶的秋水眼眸,牧容深深吸了口气,嗓音裹挟着无尽的轻柔:“夕儿,今晚……咱们就在这做吧。”
☆、第六十五章
经过陈忠的悉心调养,徐婉宁没几日就恢复元气了。对于唐子来说,她如同一枚失而复得的珍宝,格外惹人怜爱。每日都亲自下厨作些进补的膳食,只想用心的补偿她。
一来二往,两人愈发亲密起来,徐员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那句话说重了,闺女还不得投井去?
正月十五这天,徐府白天就扎起了花灯,人们穿上喜庆的衣裳,颇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