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入神”可是让她整整两月没能下床走动,为此还被少了许多生意的鸨娘责骂过一番!
秦莫图私底下问过她为何带着这些鬼东西,依叶飞鱼的话讲就是“以王爷的风流‘姿色’,若以真面目示人,那些见到倜傥公子就口干舌燥的狐狸精们还不倒贴过来,烦得很”。
带着一张“生根”面皮的秦莫图此时正坐在“石榴裙”的一张最角落方桌上,旁边坐着面带纱巾的叶飞鱼。
算是隐姓埋名的南王殿下这次没有讲究什么王爷排场,连样貌都换掉,化名“南飞凤”的他甚至希冀着躲藏在暗处的那“十二地支”也能乖乖走掉才是最好,虽然这是妄想。
秦莫图身着一身江湖市井里最常见的麻衣粗布,生下来就锦衣玉食的他并无半点厌恶,反而比任何时候都更顺心一些。
心想着在那笼子里关了二十年,自己也能独身出来闯一闯江湖,长相还算俊秀的“生根”面皮上,怎么瞅都是一副高兴的模样。
喝了一口淡烈相宜的“菊花酒”,秦莫图望了望不远处一桌正在潇洒挥舞银票的世家子,想起之前自己就是那副德行,不由得一阵恶寒。
有些无聊的叶飞鱼左顾右盼了一番,轻轻叹息一声道:“王爷……相公,你要等的那个人架子好大,我们坐着约莫也有两个时辰了,那个贼眉鼠眼的败家子瞧着奴家浑身不自在呢。”
在出走之前,秦莫图曾用不可置疑的“命令”语气对叶飞鱼说过,“这江湖险恶的,你一个弱女子怕是自顾不得,总不能与我关系太远,我也不占你好些便宜,以后就叫我‘相公’便是”。
当时瞧着眼前这个比女子还要倾国的男人,叶飞鱼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羞死人了,怎就无法拒绝呢。”
秦莫图放下手中酒壶,顺势将叶飞鱼揽入怀中,在她吹弹可破的耳朵旁吹了口气,瞧了下那个样貌还算出众的世家子一眼,轻声说道:“娘子,要不咱们到里面床上歇息一下,顺便试一下下等房里那床榻的造料?”
受了这等婉转的挑逗拨弄,即使披纱挽发也依旧遮不住绝代风华的叶飞鱼顿时败下阵来,轻轻挣脱开秦莫图的怀抱,雪纺面纱下的凝脂小脸儿微微泛红,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瞧见此幕,那个垂涎叶飞鱼美艳姿色的世家子终于按耐不住,摇摇晃晃走到秦莫图的桌旁,身后跟着四五个身穿劲装一看就是心狠手辣到骨子里的鹰犬打手。
“这位姑娘,在下临城于子江,今晚有幸遇见像姑娘这般美若天仙的神仙人物,不知可否告知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