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允叫唤的时候,一匹快马飞射而到,马上的人手里的轮着一口长刀用力向着王允的腿上搠去,王允哪里躲得过去啊,大腿被刺中,疼得惨叫一声,从马上滚了下去,那人飞身下马,一脚踏住了王允,叫道:“我把这老贼给抓住了!”却是仙桃绫。
诸将都知道,仙桃绫当初想法做过叛将,一心想要立功好洗白自己,大家看在上杉谦信的面子上,也不来和她争功,任他把王允给抓回去了。
此时韦俊被两位虎将逼得手支脚拙,已经有些应付不来了,单飞龙边打边道:“姓卫的,我们来的时候卫夫人向我们救了情,除了王允、卫文通两个逃不得,剩下的卫氏弟子都能免于一死,这王允都被抓了,你还拼什么啊!”
韦俊听了这话心乱如麻,一个不察,迷失哈的御手杵就到他的脸前了,就以御手杵的粗壮,只要扎上他就不用活了,韦俊心中恐惧,不由自己的的一闭眼,只觉得那大枪向着自己的脑袋呼啸着就来了,眼看就要刺到,单飞龙的声音响起:“老哈,留得一命!”
迷失哈暴吼一声,御手杵向下一沉,狠狠的敲在了韦俊的长矛上,那长矛立时脱手飞了出去,而御手杵带起的寒风,就在韦俊的脸上吹过,韦俊浑身一软,就从马上滚了下去。
单飞龙催马上前,一条枪抵在了他的脖子下面,叫道:“你还等什么!”
韦俊颓然的长叹一声,就在地上跪下,伏乎在地,道;“罪将……愿降!”
这会上杉谦信在羌万花、罗素梅、田川松、本多小松四将的簇拥之下,到了霸陵城下,田川松催马过去,叫道:“度辽将军奉命来救援三辅,城上的人还不开门!”
杨觽、杜畿二人急忙下令开了城门,然后一齐下城,就在城门前恭敬施礼,道:“我等恭迎上杉将军!”
上杉谦信带马而出,道:“我已经派了部将经营左冯翊了,那里不日就会收复,天子有令,杨大人暂代三辅留守,您可以立刻恢复三辅秩序了,我们不日就会进兵右扶风,讨伐马腾。”
杨觽听得热泪盈眶,连声道:“杨某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就在杨觽激动的迎接上杉谦信的时候,万年县也被紧紧的围住了,答里孛奉命来救这里,她把驻守风陵渡口的、源小巴、杜壆、弥加都带来了,还有奉命来助战的织田信奈,答里孛下令杜壆攻北门,弥加攻南门,自率一军就在西门外屯扎,只留了东门不管,几路军马都要见功,拼死向着城上攻打,万年不过是一个小县,城池早就残破了,一直没有修缮,韦昌辉虽然进行了一些修补,可是哪里能挡得得住这么强大的攻势啊。
眼看着汉军蜂拥而上,韦昌辉声嘶力竭的叫道:“都给我顶住,顶住!”只是哪里顶得住啊。
韦昌辉在北门挡着杜壆,南门处弥加口中咬了一口草原的弯刀,亲自上了一架云梯,向上爬去,才到一半,那城上有人用大木顶住了云梯,齐声发喊,狠狠的一推,那云梯被推得向后倒去,弥加手急眼快的松手,从云梯上纵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没有被云梯给砸在下面。
早有亲兵过来扶了弥加,叫道:“将军,您却退下,看我们上城!”
弥加两膀子一晃,把那些兵士都给荡了开来,然后道:“你们知道什么?我们以前有兀颜统军罩着,还能在军中自在,现在兀颜统军叛走,我们都在公主部下,若是不能建功,我们让公主如何在军中为将啊!”说完用力把亲兵给甩开了,重新架了一架云梯向前爬去,这一回他带了一幅弓箭在身边,眼看着爬起一半,那城上又来推这云梯,弥加就在梯子上面站住了,大吼一声,迎头开弓,连射三箭,三个抬着大木的叛军兵士被射得滚了下来,剩下几个撑不住那大木轰的一声,砸在了城上。
弥加丢了弓箭拼力向下,人若灵猫,不过片刻的工夫就到了城头,只是他刚才一声大吼,嘴里叼着的弯刀落下去了,此时手无无寸铁,两个叛军兵士挺枪过来就刺,弥加奋起神勇,抓住了双枪就挟在腋下,用力一晃,两个叛军兵士被他甩得从城上摔了出去。
弥加一个箭步跳到了城上,轮开双枪,连打带劈,把城楼上的兵士都给打得滚了下去。
汉军后面的兵士不停歇的冲了上来,叛军再没有战心,四下奔逃,早有冲到了城下,把城门给打开,汉军潮水一般的涌入,再也挡不得了。
韦昌辉正在前面拼杀,突然接到了消息,不由得面若土色,长叹一声,道:“完了!大势已去了!”
当下也不顾北门防守了,带着几百名心腹亲军,就从城上下来,向着东门就走,早有人把东城门打开,韦昌辉到了立刻就冲了出去。
韦昌辉也是有才略的人,他知道答里孛故意的围三阙一,就是在引他从这里冲出去,这东城门外,必有埋伏,只是他这会也没有选择了,所以只能冲门。
一出东门,韦昌辉立刻改道,只盼没有人能堵住他,只是军马才向前冲出去不到五里,就见一匹马挡在了前面,马上坐着一个长得美丽可爱的女将,嘟着小嘴,叫道:“你们怎么才来啊?人家都快要等烦了!”
韦昌辉心里奇怪,搞不懂这里是就有这么一个人,还是有兵马在后面,他向前一步,提着大刀叫道:“女娃娃,立刻让出一条路来,不然你家爷爷……。”
韦昌辉的话音没落,那女将双手执刀,催动坐下马飞冲过来,化成一道狂飙,把他身后的那些人马都给裹了进去,立时间惨叫声不绝,十几息之后,狂飙停下,那女将身边都是死尸,残肢断臂飞散一地,而那女将转回身来,看着韦昌辉,舔了舔自己好像染血一般的红唇,道:“轮到你了!”
韦昌辉身子一软,丢了大刀,就从马上滚了下来,一滩泥一般的坐在地上,哪里还有战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