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将地图折起,收进置物柜,放低些椅背,她脱下靴子,爬到后座。
“这后座挺大的,又有毯子,真找不到地方住,我们可以睡车上。”
翻弄塑袋,潇潇抓了两支糖果出来,拆开包装纸。
纪楚颐从后照镜瞥了一眼,“好,老子依你,睡路边也行。”
潇潇楞征半刻,掀起眼皮瞅去,男人的粗粝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盘,指甲剪的短齐,手臂精实。
她想起那双厚实的手曾经毫不客气的揉捏自己胸口的两团乳肉,所到之处,都像有魔力,轻易撩火。
挪到前座,潇潇把一支糖斜塞进嘴里,短裙下的直腿悄悄伸过去,嫩白脚趾抵在男人的裤档处,轻轻碾了碾。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潇潇舌尖含着蜜,说出来的话都跟着甜腻起来,”我要是把你卖了,咋办?“
“卖了当鸭?赚旅费?“纪楚颐认真的斟酌,”老子这皮肉,杠杠的,绝对不让人吃亏,一夜七次不成,一夜三次总行。”
“说什么七次三次啊,你只能卖给我。”
潇潇脸色浮起淡红,到底还是青涩,再多的掩饰,都抵不过面对心爱人的真实反映,想收回脚,却被男人的大手紧攥住。
“你的脚真可爱,就这样待着。”带茧的大拇指摩娑着小脚的脚窝内侧。
“…….”这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了?
一路上没村没店,可以忍吃忍喝,唯独不能忍方便,潇潇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想……方便。”
“方便?“
纪楚颐瞅了瞅前后的路,没有人烟,路边有几个小土坡,车子靠边驶停。
“去那边。”他努了努嘴,”路上的人看不见。”
“你叫我在那方便?“潇潇表情扭曲。
不是她矫情,女人又不像个男人掏棒子出来就放水,光着屁股蛋儿任风呼呼的吹,心理素质再强大的女人都会产生膈应和不安。
“要我替你脱裤子?可以服务到家。“纪楚颐打了支烟,无所谓的耸耸肩。
“想得美。”潇潇甩了他一脸马尾。
走了几步,纪楚颐还在后面叨,”有啥事就喊,要老子把尿也是可以。”
“我去你妈。”潇潇看也没看,赏出一个中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