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没画成吗?”
急性子的妹妹总爱这么问姐姐。
姐姐今日又挨祖母骂了,骂她不听大人教诲,骂她固执己见要学京风笔法。
“你当真以为你娘是为你好吗?蠢货!她要真为你好怎会要你按自己心意画!你是宗家家主嫡长的孙女,何以光听那废物的话?!”
祖母发火时什么话都骂得出口,也不顾及谁在场。
彼时姐姐抱着她捂着她的耳朵,她不太听得清祖母在骂什么。可祖母骂姐姐比骂她凶多了,祖母最多嫌她两句调皮捣蛋,骂姐姐时却怒发冲冠。
“姐姐还没画成吗?”
彼时她总缠着姐姐要姐姐陪她玩哄她睡觉,她手抓姐姐的衣襟,在姐姐的怀里总睡得香甜。
眼下她赤裸的身子被姐姐用红绳捆缚,双手绞绑于身后,两腿间的小穴插着两指粗的玉茎。
姐姐勒令她夹住不许掉,随后就自顾自地作画去了。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融野只好两膝着褥,高高撅起臀瓣。
有人说她的臀生得极美,饱满似桃果,隔着衣裳摸又或扯了衣裳揉都别有绝妙的触感。而臀瓣间挤出的赤肉是异常的红,熟透了的果液聚集起,一滴,两滴,浓汁馥气,她多么念盼她的姐姐将它们涓滴不剩地吞饮入喉。
如玉温润的假阳具于两腿间埋没进半根有余,她的穴壁能清晰感知到玉茎的存在。她尝试夹紧大腿努力不使玉茎掉落,然她的肉体生来就是为了享受性爱欢愉的,一根由她姐姐亲手推入她体内的性具,她假模假样的矜持被捣个稀烂。
肉壁肉褶贪婪无比,妄想饱吸玉茎的垂怜。而玉茎是姐姐威严的化身,岂会顺她这淫荡妹妹的意。
“嗯……”
腿心挤弄玉茎,融野要它安抚淫穴的骚动,可她全身都在红绳的束缚当中,使不上劲,光靠腿,不得快活,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勾得她又渴又燥。
姐姐只顾作画,遵将军世子之命绘孔子观河。
“姐姐,融野那处又痒又胀,腰也酸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