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晾她在一旁的姐姐忽然响应她的淫荡,搁笔起身,两步即来到背后。
闻得衣裳摩挲声,回首时融野身子都瘫了。玉茎并未掉,好端端由她有力的大腿夹着,仅挤出一个指节那么多。
“啊、啊……姐姐……”
姐姐将被肉壁排挤出的玉茎重新塞入妹妹的穴内,妹妹想双腿开到最大处接纳姐姐的野蛮,但她的肉体叫红绳捆住了,是十分美丽的龟甲形状。她开不动大腿,需劳烦姐姐与不乖的肉壁抗衡。
姐姐何时学会的龟甲缚融野自是不知,她的小穴痒着胀着且痛着,心还为此高兴着。姐姐对她越粗鲁她就越高兴,姐姐的鞭笞是对她无上的爱抚,姐姐的蛮横是姐姐爱她的如山铁证。
“疼么。”
“不疼、啊——”玉茎的前端顶到肉窟最深处,融野臀股收紧,浑身颤抖,“很胀,很难受……”
“夹好了,不许掉。”
“姐姐!”
见姐姐转身要走,融野奋挺上身,又伏于姐姐脚边用脸轻蹭姐姐的脚踝:“融野再夹不住了,万望姐姐怜爱。”
“怜爱?”
下贱的女人下贱地吻着她的脚,下贱的女人是她妹妹,她唯一珍爱的温暖,也是她一生鄙夷唾弃的恶魔。
她曾向主忏悔,在思念翻江倒海的深夜,她想着恶魔自慰。
“要我怎么怜爱,你不说明白了,我如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