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重,身型也很大,从来都是他抱她。力量上的优势让他忘了,他曾经也被她托在掌心过。
那一次,他是一只被风雨打落在她窗前的蜜蜂。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因为益虫且将死的身份被她轻柔地捉起,死在一片干燥的纸巾上。
“没有。”他刚刚想了很多话要和江江解释为什么他控制不住发脾气,但在她到来之后,那些话像他一样,在她的怀抱里融化。
“抱抱我吧,江江。”
就像你发现我用你父亲的遗书撒谎时,你知道了我的不堪之后还原谅了我一样。
我也知道了你的爱并没有我期待的那样多,但我全部都接受。
你得爱我。
她把头埋在他颈窝,紧紧揽着他。细密的吻从他的喉结向上,他转过身来让她捧着他的脸啜吻。
“江江,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虽然他有一千个办法和一万个算计让她离不开他,可他还是像普普通通坠入爱河的人类一样问着答案只在说出口那一刻才有效的问题。
“不会,永远不会。”这一次需要通过身体的接触来证明什么的变成了江云青。她遵循着一个极其简单的道理: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想要你。
“疼,好疼,放开我江江!”蟑螂的触须被江云青叼住,古怪的疼痛让他全身的力气都被卸掉了一样,连推开江云青都做不到。但是江云青太了解他了,他才不是真的有多痛,只是因为那对触须该死的敏感,比起什么信息素来立竿见影。
江云青没说话,因为口中含着他的触须并且用舌尖卷来卷去并不能有空暇。她的双手沿着他的下颌线滑到他的胸前,聊胜于无地安抚着他的情绪。蟑螂不敢向后退,也不敢硬把触须从江云青的口中扯出来。他以前试过,但拉扯触须的刺激比现在高无数倍,能让他直接在江云青身下软成一滩无法抵抗的烂泥。
他在发现自己的这个弱点之后一直很小心地不让江云青完全把控住他的触须,但今天他大意了,江云青又有机会看见他的丑态。没办法了,他低着头顺从地被她从水池中拉上岸,在她旁边乖乖躺好。他的眼睛因为江云青的胡闹蓄了一层水膜,别无选择地等待她的行动。
一根触须从江云青唇边被她抽出来,他因为她的动作全身愉悦地颤抖着,却看见她笑眯眯地把这根触须伸到他嘴边。
“自己含住。”她轻轻衔着他的另一根触须,威胁着他配合。
江云青早就知道蟑螂自己够不到性器,连自慰都做不到。虽然她并不在意蟑螂每次半真半假地求她帮忙纾解欲望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到了憋不住的时候,但欺负他总是有意思的。
触须是她发现的他最敏感不过的地方,有一次情到浓时她不慎咬住他触须的时候,他直接提前高潮泄在她体内,然后还全身发软了很久直到乖乖睡着。一样的道理,她想知道让他自己舔咬自己的触须的时候,会不会有类似自渎的效果。
“听话,自己来。”她趴在他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抿紧嘴唇不想碰触须的窘态。“不听话的话,不会让你碰我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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