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娶你不是戏言
王旱刚练完武回来,瞧见梁岫小心温柔地抱着唐晚意,擦着汗坏笑道:“梁将军威猛,人小娘子都受不了晕过去了,哈哈哈。我那药不错吧,从上回的翠香楼顺来的春药。本想自己留着用的,但为了让您爽个够,全给她灌进去咯。”
王旱想借机邀赏,不料梁岫闻言眉心一竖,“你给她吃了药?”
王旱一脸理所当然,“肯定的呀,您光顾着操弄,都没”梁岫的脸色有些难看,王旱咂咂嘴忙闭上了,心想,梁将军这么细心的人都没察觉,这得是多沉迷享受啊。
梁岫虽然没有吃春药,但那会儿跟吃了春药也没差,体会着销魂的滋味,酥骨的极乐,失了理智。刚开始她推搡抗拒着之后却乖顺了下来,听她婉声吟哦,以为她与他一样皆动了情。一想到自己等同于强了她,一时,通身的舒畅之感让他觉得万分的罪恶。
梁岫厉眸一扫王旱,冷冷丢下一句,“自己去领罚。”走了。
“是是、”王旱看着梁岫离开,担心地嘀咕,“完了,要是将军知道这小娘子还是我强虏来根本不是从人贩子那买来的,会不会抽了我的皮?”后怕地抖了抖,摸着脑袋去领军棍了。
梁岫单手搂着轻如鸿毛的唐晚意上了马,愧疚地看了她一眼。长腿夹了夹马腹,驱马往林中奔去。
刚入秋,天微微冷了起来,梁岫怕唐晚意着凉,又往怀里裹了裹。
林中温泉四周水雾缥缈,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靠在一块大石边,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将她身上的披风去了。账内不如外头明亮,堆雪砌玉的嫩肤衬得这满身的吻痕更加的触目惊心,尤其是那对乳尖儿,被他嘬得殷红。视线往下,才发现小穴口的瓣肉红肿不堪。长指轻触,唐晚意瑟缩了一下,轻吟一声,“不要了”
梁岫罪恶感越加的重了,目光落在她磨了皮的手腕,暗骂了一句王旱,抱着她,双双赤裸地下了水。
头一回伺候人洗身子,梁岫难免毛手毛脚,已然非常小心地放轻了动作,可还是惹得怀中人儿在睡梦中痛吟出声。
等终于清洗完,梁岫舒了口气,垂首看了眼胯间勃起之物,抱着温软的娇躯,又靠着手发泄了一回。
日落西山,唐晚意才醒了过来。腰间的酸软和腿心不断传来的疼痛告诉她,那一切不是梦。
她尝试坐起身,又软绵无力地倒了回去。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呆了一会儿。左右她这辈子是要以男子的身份活下去,贞洁对她不重要,夺了便夺了,但心头止不住有些闷闷的。
这名叫梁岫的男子,说他要娶她,不是纳,想来尚未婚配,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毕竟她听闻不少女子被男人哄骗了清白后弃之如敝履。
心头的憋闷感微微散了些去,思及她在那场云雨之中感受到的欢愉和男人俊朗的面容、孔武有力的身躯,俏脸又红了红。
情不自禁地呢喃出他的名字,“梁岫。”
下一刻,账帘被掀开,梁岫端着饭菜走进账来,发现唐晚意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美目,受了惊一般,正怯生生地看着他。
一想到自己强了人家,梁岫撇开眼,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将饭菜搁置在桌上,走到床前,放轻了声音,尽量温柔地问道:“饿了吗?”
唐晚意早饭没吃又经历了一场淋漓的欢爱,小肚子都饿扁了。既然想开了此事,也不扭捏,点了点头。
梁岫暗自松了一口气。之前心里一直在打鼓,生怕她会哭闹,不肯原谅他,哭着要离开。但她安静乖顺的模样让他更是愧疚心疼。
四目相对,静默无言。
梁岫等她起来,唐晚意等他扶她起身。
在唐晚意面前变得呆头呆脑的梁岫,见一抹红晕浮上了她的脸颊,终于反应了过来。忙不迭扶她起身,拿来鞋子,伺候她穿上。
不想,唐晚意刚站起身,双腿打颤,差点摔了。梁岫担心她再摔了,直接打横抱起了她,走到桌边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