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个姿势(H)
初夜竟被一位素未谋面的男子夺了去,唐晚意从未料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第一次相见的两人却在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情。
他人只知道她的另一个名字莫亦,却不知她的闺名是唐晚意。意乱情迷之中,她下意识告诉了他自己的闺名。三岁那年,姨娘被兵部尚书莫崇纳入府后,她变成了他。十五年过去了,她想听别人叫这个名字,且是这样一位让她重新变回女人的男子。
“唐晚意。”他暗哑地唤了声她的名字,又一记又深又重地撞击,唐晚意浑身一酥,听见他接着道:“但小娇儿这个名字更适合你。”纤薄瘦弱,身上哪儿哪儿都娇,肌肤吹弹可破,一掐就红,翘臀酥胸满是他的指印和吻痕,就连这吃着他粗棍的小穴而也是娇嫩多汁,简直是上天恩赐他的大礼或是克他的妖精。
“记住你男人的名字,梁岫。这也是你未来夫君的名讳。”他哑声承诺道。
唐晚意泪眼朦胧,红唇轻吐,“梁岫。”她的第一个男人。
梁岫低吼一声,捣得越加用力,唐晚意咿咿呀呀地叫着,想到他的后半句,心想今日之后,他别想再见到她了,更遑论娶她。
账内一片旖旎,肌肤相撞的拍打声和唐晚意压抑不住的呻吟透过帐子,穿到了在帐外的两名守卫耳里,他们互视笑出声来,听那账内的小娘子的求饶声,看来将军也是憋久了,恐怕不到日落是不会歇。
梁岫耳力极佳,皱了皱眉,停下了胯下动作,喝道:“不必守在门口,都给我滚!”
守卫们虽不知为何,但赶忙遁走了。
他的声音吓到了唐晚意,花径又紧了紧,惹来了身后男子的闷哼和一阵更加密集的撞击。
没多久她的四肢彻底没了力气,总会因梁岫大力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往前冲去。梁岫拔出男根,她失力躺在床上,娇喘不停,遍体绯红。一双美目看着他脱了中衣,露出了蓬勃有力的臂膀,精壮的胸腹,到处是长短不一的疤痕,还有胯下吐着白沫的粗棍,一时竟觉得下身痒痒难耐,空虚不已。
他上了床,吻着唐晚意,指尖弹弄着她的乳尖儿,见她难耐地嘤咛了声,男根在濡湿的穴口坏坏的磨了磨,就是不进去,“想要就说。”
唐晚意瘪了瘪嘴,咬唇不想说出这么令人难堪的话,忍耐着,只是可怜兮兮地看向他,没发觉男人已是隐忍的青筋毕露。
梁岫低吼一声,终是等不住,坐在床上,把唐晚意扶起,分开她的双腿,面对着他坐下,托着她的臀部,对准了穴口,顶上男根的瞬间又将她重重放下。
唐晚意被刺激得眼前一白,崩溃地失声尖叫,“啊太深了不要这样”但一双玉腿下意识再次盘住了他的劲腰,脚尖愉悦地卷缩着,双手又攀上了他的脖颈。
梁岫置若未闻,挺动着狰狞的粗棍,托着她的臀瓣,发狠地往深处撞入,还时不时地拍打着她的翘臀,“咬成这样,憋着不说,该罚。”她花径一缩,瞬间男人的力道重的让她感觉他想贯穿弄坏她,连连哭喊着求饶,可下巴被他抬起,小嘴又被他垂首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