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求饶声只会让男人更不想轻易放过她。
梁岫每次抽动极深,唐晚意经不住,很快又高潮了,指尖在他后背划出了一道细痕。他扶着她的腰,改让她趴在床榻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侧,沉腰挺着粗棍再次进入了她,被蜜汁浇得浑身一震,轻叹出声。
她小手揪着床褥,忍受他再次的抽送,小腿下意识轻抬,脚尖绷直,侧首泪眼楚楚地看着梁岫,颤着声道:“不是说好嗯就一次吗?啊”
梁岫笑了,带了一丝邪气坏意,“我还没好。”
唐晚意的那双软弹的玉乳,他爱不释手,大小刚好够他一握,玩不到唐晚意的奶子,他又将她扶坐起,背对着他,将一条玉臂挂在他的肩头,捧着她的双乳,玩弄着她的乳尖。
这个姿势也深得让唐晚意噎了一口气,又哭了出来,哀求道:“唔啊啊不要这个姿势。”
梁岫在她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印着吻痕,闻言还加重了力道,肿胀之物又大了几分。
过了半个时辰,唐晚意的声音已经喊哑了,身下吞吐着坚挺的巨物,几不可闻地嗯嗯啊啊着,可他仍没有结束。她眼眶红红,害怕的想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坏掉的,蓦地忆起了什么,绞紧了花径中的粗棍。梁岫低吼一声,将她调转位置,放在床上,曲起了她的双腿折叠在胸前,由上至下,力道重的仿佛要将阴囊挤进穴口。在他发狠地重击下,她只觉得一道白光闪过,绷直了背脊,“啊啊!”又到了。
梁岫凶狠地抽插了数十次后紧跟着深深地埋入射出释放,感受着花壶间的灼热,小腹剧烈收缩,颤着身子。梁岫撤出了男根,混合的体液从她早已红肿的穴口不断流出,一片泥泞。她脸颊潮红,眼眶湿润,香汗淋漓,因受到了极大的欢愉低低地抽泣着,散乱的青丝微微挡住她绝丽脱俗的脸容,和那双上下起伏着的玉乳,还有几缕调皮地跑到了她红肿的嫩唇中,画面极其淫艳。
她腰肢酸软,累得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了,最后到底是体力不支,彻底昏了过去。
梁岫满身汗水,他平复着气息,轻抚她布满吻痕的娇躯,惹来了她一阵轻颤。看到花穴口一张一合吐着自己浊白的精液,胯下之物又硬挺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从未见过这般重欲的自己,但娇娇儿的滋味太过美妙,小嘴儿怎么吃都吃不腻,真真是欲罢不能。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已经到了极限,他不能再折腾她。他跪在她的身侧,一手地揉弄着她的玉乳,一手套弄着粗棍,良久,呼吸加快,将精液倾数喷洒在了她的胸前,有几滴落在她嫣红的唇边,梁岫的眸色深了深,伏身再次深深地吻上了她,直到身下的小娇儿因呼吸不顺,嘤咛出声才罢休,离开了馨香小嘴,牵出了暧昧的银丝。
梁岫不敢再看她,生怕自己忍不住再要了她,匆匆穿上衣服,拿来披风,捞起她娇软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打横抱起。
看到床褥狼藉一片,他自嘲地笑了笑,好歹二十四了,还跟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怜爱地吻了吻唐晚意的光洁的额头,心疼地看了眼她酣睡的小模样,走出了账外。
她全身上下几乎沾满他的体液和香汗,他想帮她洗洗身子,让她舒服的睡一觉。但军中都是糙汉子,平日洗澡都是随意拿水一冲,哪来的浴桶。但不远处的林中有一温泉,他打算带她去那里清理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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