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出身寒门,同样姿容绝色,当年薛夙一枝独秀时可没本事说动至尊,为父兄求得一官半职。洛阳天子脚下,哪怕仅是个小小县令也比别处势大尊荣,至尊连问都懒得问一声,说给就给出去了。
自己的两位后宫公然讨论起母皇后宫让冯献灵多少有些别扭,殿下放下玉筷,轻咳一声:“听说你在太极宫碰上他了?他找你什么事?”
再蠢也是在宫里摸爬滚打过的人,她不信季二郎与姚琚今日当真是一场‘偶遇’,一时两人四眼紧盯着他,太女妃的脸慢慢由白转红,由红转紫:“也没什么,就是……向臣讨教如何固宠。”
“……”
“……”
一室静默中陈君先憋不住笑出了声:“那敢问妃君,可有为他指点迷津?”
姚琚抬眸看向他:“夫妻之间讲究一个情投意合、举案齐眉,侧宠小巧我却不熟。”
殿下敏锐的嗅到了一丝火药味,不惜纡尊降贵的拎起银壶,口中忙忙道:“菜都冷了,喝酒,先喝酒吧。”
陈君按住她的手:“殿下忘了,臣背上的伤刚好,近日饮不得酒。”
她一时被他带歪,想质疑又觉得此举太过伤人,只好故作镇定的问他:“有那么严重吗?”都将养了大半个月了,还要忌酒?
“严不严重,殿下难道不是最清楚?”
啪的一声,太女妃的金杯滚落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