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敌(h)
“叫我做什么?”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手挽她的腰,一手绕去前面囫囵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叫我……”
她腔道细窄,这个姿势恰能直抵某处幽僻的敏感,小娘子被撞的眼饧骨酥、浑身乏力,涎水顺着合不上的嘴角滑落下来,直教她羞愤交加,张口便恨恨咬住了他的手指。短短十五载人生中极少有被命令‘不许’的时候,她小孩报复似的故意将牙咬的咯咯响。
哪知鄯思归愈吃痛愈兴奋,下身疾送之余顺势将两根手指往里探弄,指尖搅逗着软滑绵腻的舌头,不忘哑声笑她:“谁家跑丢的拂菻犬?这样牙尖齿利。”
她呜呜哼泣着,满头青丝垂泻枕上,露出砌雪堆云、遍布春痕的肩背。郎君倾身吻她的后颈,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唇舌温柔狎昵,两粒尖尖的虎牙却似有意捣乱,不时就要刺她一下。痒痛交织、水液淋漓,很快冯献灵双膝一软,整个人伏倒下去:“不、不要了……”
他好心提问,汗珠沿着鼻尖滴落下去:“不要什么?”
换来恼羞成怒的一记闷哼:“没……什么,你才是狗!”
卧床本就不大,殿下腿心酸麻,干脆自暴自弃的埋在衾褥里任他摆弄。她本就爱出水,又已经(十分丢脸的)先泄了一回,花穴敏感至极,不自知的一缩一缩的缠吮着他。
连木架带床帐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唔……”小娘子揪着枕衾,眼泪都快被他逼出来了,剧烈的快感挤爆了感官,凭空催生出一股即将失控的恐慌感,她有点狼狈的弓起身体,左扭右摆试图闪躲:“慢点、你先……嗯……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