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未褪,又和着些东宫的梅香,姚琚啄了啄她的唇瓣:“明日还要宴客。”
小娘子继续耍赖:“可是我想要嘛。”
她想要他抱她,想要他吻她,想要他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酒意上涌,殿下稍有些醉了,懒洋洋的不肯动弹,就那么跨坐在他身上,织金狮凤纹的裙裾挽至腰间。案几早不知被踢去了哪里,地龙烧的人口干耳热,郎君爱抚着她的腰臀和大腿,很快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汗。他尤其钟爱她的双乳,流连揉弄时总要惹得小娘子低吟出声。
“嗯……”
今夜的懿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坦率可爱,她毫不羞涩的光裸着上身,颈间珍珠、红宝、绿松石制成的项链蜿蜒卧在锁骨的凹槽,他一直觉得她不适合这类过分张扬的首饰,此刻却觉得,那颗艳如鸽血的吊坠合该长在她心间。
因是赴宴,臂上还戴着配套的臂钏,手足腕上各挂两只花丝虾须镯,她动一动、扭一扭便如银铃相撞,声极悦耳。
“热不热?”他与她额头相抵,“上面下面都流了好多水。”
冯献灵凑过去找他的嘴唇:“热……还渴。”
他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最好肌肤相贴、水乳交融。每一次、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能招致最诚实的反馈,姚琚忍不住心想,就算现在问她在想什么、为何突然这么惶恐,是不是也能得到一句真话?
从上腹啃咬至胸口,又从她胸前那道淡淡的柳叶形疤痕吻至锁骨和肩窝,她抱着他的头呻吟尖叫,不必探手就知道腿心湿了一片。
“阿琚,我竟然盼着她去死……”
他完全进入她时耳边滑过一句哭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