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在抖什么,介乎疼痛、欢愉和恐惧之间的某种情绪瞬间就将她淹没,仿佛他揉弄的不是她的乳房,而是更里面的东西。她胡乱扭动起来,既想将他狠狠推开,又忍不住抬起腰腹,与他贴合得更紧。
薛廷的某个东西已经硬邦邦的抵在腿心,她听到他咬着牙喟叹一声:“别乱动……”
“你,”怎么会那么烫啊?直觉事情不妙,冯令仪弹开眼睛觑他,“你要不要紧?”
郎君抓着她的手向下探去,力道大的不容拒绝,仿佛怕她抗拒挣扎,又或者只是喜欢她害羞生气时的样子。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虽没见过真的,重点教材玉势她可是见过百八十根,小娘子一点也不害怕,唯有触及顶端时稍稍缩了缩手。
啧,真的还是不如玉势干净。
这下轮到薛廷不满意了:“……不许乱捏。”
她扬了扬下巴,咯咯笑个不停:“你都舒服的直哼哼了。”
他埋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两个人笑作一团。趁快活劲儿没过去,小娘子半仰起头,作势要咬他的喉结,恰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钝痛自下而上,直教她说不出话、眼前一白。
“薛廷你——”混蛋二字刚到舌尖,生生换成了带着哭腔的“出去”。
她母亲是圣后最宠爱的小女儿,甫一出生就被封作县主,食邑比那些不得宠的公主还要多得多的多,长到这么大,除了在老师手里吃过瘪(老师也不敢真的打她),冯令仪从未体会过如此级别的痛楚。
她不再顾忌什么尊严体面,呜呜哭泣起来:“疼!疼死了!你给我出去!”
嬷嬷们避重就轻,只告诉她会疼,却没告诉她有这么疼。陛下扑簌簌的掉着眼泪,可恨某个欺君抗旨的人还在寸寸向里挺进。
说实话他也有点慌了,冯令仪的反应做不得假,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郎君反复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胸口,试图给她一些抚慰,好让那阵剧痛快些褪去。
他也忍耐的很辛苦,汗水从睫毛滴滴坠落。
“唔……”不知过去了多久,冯令仪抽搐似的动了一下小腿,两个人四目相对。他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壁问她还疼不疼,一壁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往里顶了顶。
答复是一声细碎的尖叫。
最初的疼痛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酸涨和酥痒。小娘子恨不能捂住耳朵、掩住眼睛,仿佛这样那些低吟泣音就不是她发出的似的。
她根本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肯定汗淋淋又红通通,难看极了。
背后就是衾褥,退也无路可退,且她越是躲闪,薛廷就越要将她牢牢摁住。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缴械投降,陌生的磅礴的快感在他忍耐的临界值来回浮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忍耐不住,一股脑泄出去给她。
“薛廷……薛廷……”
她哀哀的叫着,既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他眼眶微红,忍不住发起狠来。
“嗯,我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