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的亲吻里,许可总是强势的那一方,李有仪每每都是顺从地配合入侵。
这次起初也是一样,许可的小舌刚突破贝齿的防线进入口腔,就被李有仪咬住了,许可吃痛之下唔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李有仪立刻缠了上来,温柔地舔舐着咬疼的地方。许可不服气,稍作整顿就重新发起了进攻,然而又被制止住了。这次是吸吮,让她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李有仪放开了她,转而又改为轻舔。许可不甘心,尝试了第叁次,这下被咬得更狠了,像是惩罚一般。
许可终于松下来,任由李有仪反攻。
李有仪的攻势一向是温柔的,不着声色的。趁着唇舌战争,李有仪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坐在许可身上,双手缠绕将许可圈在怀里,许可躺在沙发上,面色酡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李有仪在许可上颚慢慢地滑着圈圈,后者觉得痒意难耐,忍不住用舌去顶,于是趁机又滑下来,包裹住小舌不停摩挲。
在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许可闪过一个念头,她的吻技怎么比自己好那么多。不过很快就被吻得缺氧,想法也就抛之脑后。
长吻结束,许可躺着喘气。原来真的有吻可以让人爽到忘记呼吸。她摸了摸嘴唇,好像已经亲肿了。
李有仪看她动作,笑了出来。不等休息,便弓下身,一口咬在了许可脖子上。
说是咬,也许用叼,或者含更准确一些。
少女的肌肤几乎像奶油一样,刚洗完澡还带一点点水气,发丝贴在皮肤上,像神秘的纹身。
丁香小舌蜻蜓点水般从皮肤划过,留下片片水泽,许可像冷一样打了抖,使劲往她怀里缩。
慢慢地,姿势变成了李有仪从背后抱着许可,她埋首于后者的发间,嗅闻着。
后颈似乎是许可的敏感区,李有仪很明显感觉到每一次轻舔,她都僵直了身体。
酥麻过电的感觉,想蹭一蹭,想躲开,想更用力地被对待。
许可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倔强的小狗儿。
李有仪撩开衣服,双手往上,来到了少女的椒乳。
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像婴儿皮肤一样软嫩,像果冻一样吹弹可破。
李有仪爱不释手,她不是第一次抚摸这对乳房,但是每一次都觉得心满意足。
在双手的揉捏之下,小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李有仪双手捏起它们,轻轻揉捏着。
“嘶……”许可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呻吟,她挺直了身子,像天鹅一样露出脆弱的脖子。
李有仪趁机亲吻着后颈。
这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似乎太刺激了,许可起身躲开了,不过很快又被按在了沙发上。李有仪坐在她身上,笑眯眯地说:“好孩子,这才刚开始呢,要去哪里?”
“姑姑…仪仪,仪姐姐,你行行好…”许可软了嗓子,湿漉漉地看着她。
以往她这么作态,李有仪早就心软了,做什么都由得她去。今天却不一样。
李有仪捂住了她的嘴。埋下去,品尝起心心念念的胸脯。
虽然没有什么味道,她吃得却比什么都香。乳房在她口中被啃咬,被轻扯,被碾压,被吸吮。
许可想呻吟,却被捂着嘴,发不出声来。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想推开李有仪,身体却诚实地将她抱紧。
许可被这快感冲击得失了神,脑子好像被炸开一片白雪,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李有仪早就松开了手,正一手撑着身子看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流连。
“原来我的宝贝这么敏感,”李有仪见她开始回神,调笑道:“光是亲胸,就可以高潮吗。”
许可闹了个红脸。她知道每个人有不同的高潮反应,自己的原来是那样的,像是断片一样的反应。
李有仪一手探入了许可腿间,不出意外摸到了一片湿滑。她拿到眼前,好奇似的对光看了看,又闻了一下。
“像奶油瓜子的味道,宝贝的味道真不错。”李有仪笑道。
许可脸似乎要烧开了,论讲dirtytalk,她还是个初学者。
“好孩子,姑姑给你画个画吧。”李有仪起身,拿了干净没有用过的画笔来。
“又要画吗?这是要画…裸体吗…?”许可撑着身子,不知所措。
李有仪听了不语,只是笑眯眯地亲了亲她的嘴唇。
她坐到沙发上,让许可靠着沙发搭手,左手托着后脑轻轻抚摸着头发,右手执了貂毛画笔,先是在腹部打了个圈。
柔软的毛发触感让许可哆嗦了一下,有点害怕地看向李有仪。
后者安抚着亲吻了一下,画笔在兜兜转转,留下一串似痒非痒的感觉,最后在腿间停了下来。
“现在是蘸取颜料。”李有仪表情像在认真给小孩儿上课一样。
画笔挤进了阴唇,在柔嫩的阴道口蹭了过去,吸取了饱满的汁水。
许可双手抓住了沙发边缘。
“呀,颜料太多了,要划掉一点。”
画笔从阴道口往上,在阴蒂不轻不重地来回划动。
许可眼角像发烧一样绯红,牙关紧咬,腰身紧绷,倔强中透出惊人的柔媚。
李有仪一直摩挲她的头发以安抚,右手却片刻不停。
“颜料沾满了,接下来要开始画画了哦。”她哄着。
于是画笔又往上走,湿漉漉的笔迹就好像舌尖,却多了一份冰凉柔软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