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姑…仪仪,唔,唔唔,不要玩我了…”
笔尖在乳房打转,蓓蕾挺立,可怜似的随呼吸颤动,甚至可见小小的鸡皮疙瘩。
其实这样似有若无的刺激,反而比猛烈的进攻更让人难耐。不给个痛快,像在神经上跳舞,不知道何时才是结束。
许可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空洞感,即使是第一次被如此撩拨,本能让她止不住想开口,
“仪仪,要我…”
“什么?”李有仪没有听清,俯下身去仔细听。
“要…要我…”许可开始脸红了,咬着牙再说了一遍。
这次虽然听清了,但是李有仪还是作出疑惑的样子,“可可,你在说什么呢?”
许可看着李有仪眼里的笑意,知道她是故作不懂,只不过在逗弄自己罢了。
太…太坏了。许可敢怒不敢言,可是胸前的撩拨实在难忍,左手还在一点一点刺激她敏感的地方。
谁知道她哪来这么多经验,好汉不吃眼前亏,下次,让她哭着求我。
许可终于忍受不了,伸手把李有仪抱进怀里,在耳边蚊呐:“要我,仪仪,我想要,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嘛。”
少女的投降是最好的催情剂,李有仪发出轻笑,抛开画笔,紧紧拥抱她,脖子缠绕,像交颈的天鹅。
她嘴上的动作开始粗暴起来,后颈,锁骨,手臂,下巴,胸前,啃咬舔吻,留下一串串草莓印。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又很轻柔,拇指揉捏着阴蒂小豆豆,中指在阴道口刮擦着。
许可只能喘息,偏生又是个不爱出声的,连呻吟都是一声憋着一声出,这让李有仪觉得可爱极了。
她微微抬身,从沙发边上摸出两个指套戴在了中指和无名指上。
“可可,姑姑要进去了哦。”李有仪终于玩弄够了,准备步入正题。
不过初经人事的少女终究脆弱,即使前戏做足,甬道仍十分狭窄,即使李有仪只用了一根手指且非常缓慢地进入,许可仍微微皱起了眉。
“会疼吗?”李有仪柔声问,一边看她神情,一边调整速度和姿势。
“不…不是疼,”许可忸怩,“是异物感,怪怪的。”
“一下就好,一下就好。”李有仪轻声哄着,手指进了一半停下,在阴道壁上打转按摩着。
渐渐的,许可放松下来,异物感也逐渐变成了一种说不上来的酸软。
羞意让她夹拢双腿,本能却告诉她,打开,让她进入,再深一些,再快一些。
少女不知所措,李有仪却从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和小穴中明白了。
她拍了拍许可的小屁屁,哄道:“乖乖,打开好不好。”
许可强忍住羞意,闭上眼打开了腿。
李有仪眯起眼睛,仔细欣赏了心爱之人的胴体。
灯光柔软,年轻白嫩的肌肤上反射着一缕一缕淫荡又纯洁的亮泽,反差之下魅惑得惊心动魄。少女微微皱着眉,紧闭双眼,唇舌红润,雪白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躺着,腹部凹陷出圆润的弧度,两腿之间黑色的丛林没有那么浓密,但是足够柔亮。而林中的秘密,正伴随着潺潺溪水,冲她全盘展开。
李有仪赞叹。她抵住许可的双腿,不让关闭,随后手上用劲,再一次进入。
指套的润滑,爱液的分泌,大开的双腿,使手指毫不费力就滑到了最深处。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腰软得不像话,心也软下来,原本僵持不放的呻吟,也从软了的口中不断掉落。
就好像春天萌芽的嫩草探头探脑,就好像宠爱的小狗发出嘤嘤叫唤,就好像烛光晚餐下迷离暧昧,充满了喜悦和爱意。
被侵占,被拥有,被疼爱。
原来是这种感觉。
许可双腿缠绕住李有仪的腰身,终于彻底沉浸在做爱中。不大的房间中溢满水泽叽咕和婉转呻吟。
过了会儿,李有仪稍停,中指未变,食指曲了起来,便加快加深,再次抽动了起来。
李有仪有一双巧手,不仅是在油画上,做爱的时候也是很方便。屈曲的食指可以顶到最敏感的阴蒂,中指又足够长,次次到顶。
许可丢盔卸甲。
一次次的插入,高潮像海滩上的潮水一样,一浪高上一浪。
“仪仪,呜…”许可含糊不清似呜咽似求饶,一道暖流激过下腹,她绷紧了身子,阴道也一阵挛缩。
李有仪怜惜许可初经人事,感受到了手指传来的挤压感,便拔出手指,摘掉指套,给自己和许可擦净后,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着。
许可喘着气,软在她怀里,脑子都还有些发懵。
“舒服吗,可可?”李有仪抚摸着许可后颈。
高潮过后的许可,整个人都有些懒懒厌厌的,无力地点了点头,窝着有点瞌睡,她今天忙了一整天,把假期的事情全部完成了,又遇到如此的刺激,自然困倦。于是李有仪便抱着许可去睡了。
灯光暗了。李有仪在黑暗中轻抚许可的脸颊,忽地又瞥见楼下沙发旁画稿隐隐浮动的影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那是她的心,也是她的情。
而许可呢,会如她所愿吗。
是她,太患得患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