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桌到卧房的暗色菱织地毯上,衣裳散落一地。
白纱睡裙被男士外套盖住,再往前就是撕成两半的蕾丝内裤,湿得皱成手帕大小。
傅濯意味不明地勾唇,顺着Hui乱的痕迹走进卧房。
水晶流苏台灯精致,欧式大床典雅奢华。
床上,陆沅将美人禁锢在怀中,笑着打招呼:“来了啊。”
傅濯走过去,看到床单湿了一大片,声线沙哑:“还是不肯?”
“当然不肯,你还不知道她的脸皮最薄,明明哭得又骚又浪,结果听到我们真要操她,又不肯了,”陆沅喑笑,“不过小比倒是喷了几次水,诚实得很。”
“嗯。”
在床沿坐下,傅濯终于看向时芙。
赤裸美人的肌肤薄嫩滑腻,小脸妖媚冷艳,眼神迷离,正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她被陆沅以把尿的姿势搂在怀中,双腿被迫张开,一身冷白在男人麦色皮肤的映衬下更显得纤弱可欺,像性爱娃娃一样。
依她的性子,估计等到下辈子才能轮到她主动,只能用诱哄再加上威比把她拿下。
“镇定剂喂过了吗?”
“喂了,这才乖些。赶紧C吧,我的鸡8都硬了三回了。”
“嗯,你把她的屁股抬起来,让她也能看清楚。”
“行。”
听着两个男人用分享禁脔的口吻摆弄自己,时芙忍不住低下头,身子也不听使唤地战栗。
对于很多事情,她都只敢想,不敢做。
现在发生的这一件也是。
她刚显露一些苗头,迈出一百步里的半步,陆沅便替她把剩下的九九又半步走完了,她想后悔都来不及,就迅速沉沦在敏感酥麻的触感里。
身后是陆沅,她枕着他的胸膛,靠着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