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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终於安静下来,jo仍旧是一脸愧疚地坐在床前,“对不起老大,我擅自行动……”

“知错吗?”男人问他。

“……嗯。”jo红着脸垂着头。

“既然知道错了,不要再有下次。”

“那、那我的惩罚呢?”

“你还挺自觉的嘛,”男人不禁笑道,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ken呢?”

“两小时前他才去睡觉,”jo有点别扭地,“这次是我太小肚鸡肠,我觉得ken不可靠,怕他背地里做小动作。但其实,也许他真的配得上老大你。”

在年轻高大的男人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便开了枪的时候,jo的震惊比之其他人更甚。

他绝对没想过ken会做出那样不可思议的选择,毕竟换做是jo自己,他至少也会犹豫,才敢朝自己开上五枪。

ken说的没错,他才是那个能够与alex并肩而立的人,而非其他人……比如他,jo。

那一天那一刻,jo就知道自己输给了ken,但他输得明白坦荡,心服口服。

alex轻轻拍了一下jo的头:“jo,你是我最优秀的手下之一,只是你并不适合我,并不是你不好,知道吗。多看看别的地方、 别的人,你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对了,其他人联系上没?”

“嗯,”jo这回不再别扭,这一次的历险让他解开了长久以来的一个心结。

他对alex说道:“那天下午我们还在应战他们就赶过来了,jeby受了点小伤,其他人都完好无缺。现在他们被bart挡在镇外不让进来,bart只允许了我和ken在这里照顾你。”

“这个混蛋东西,还是这麽小心谨慎,”alex微微蹙眉,知道bart这次的事情没那麽简单,他反覆思索:“bart究竟是得罪谁了。”

“敢闯进犹镇闹事,应该是和bart一样的另一个变态吧。”jo随口答道:“这两天犹镇到处加强了防御,看起来那天的事不止没完,也许还只是一场恶战的开端呢。”

他虽然是随口一说,但alex却从他的话里一下捕捉到了重点。男人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瞟了jo一眼,咧嘴笑道:“这不是商机来了吗,bart从我这里吃的钱,我何不让他乖乖还回来。”

jo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老大你的意思是?”

“我手里有批现成的货,你去问问bart有兴趣没。”

jo立马茅塞顿开,从椅子上跳起来大笑道:“老大你真是太聪明了!既然要打恶仗,bart想必需要大量武器,这时候我们的生意就来了!”

下午alex让人把被打成筛子的吉普上的天价面粉拖回了基地。

晚上有人过来回话,每一包都经过仔细检查後,全都确认为普通面粉。於是那些面粉正式成了基地里的储备粮。

暮色降临,下了两天的雨终於停歇。

骤雨初歇的犹镇之夜,空气里漂浮着无法忽视的紧张氛围。虽然即将到来的纷争看起来与alex并无关系。但他现在正躺在病床上呢。

就算他不计较身上的那一枪,他手底下那帮小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和bart不是一路人,但他不吝於提供一点先进、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新武器,更乐意把子弹喂进对方头目的小嘴里,让他像他的车一样满身是洞。

用过了晚饭後,他以高价向bart兜售了那批新货,不过还是很大方地送了对方几挺大毒蛇acr。

等bart不甚快活地离开後,alex被jo伺候着吃了药,就把忙了一天的小青年赶到隔壁休息去了。

bart的地方非常不错,就连alex躺的顶楼客房,也有着非常宽敞的空间。高高的玻璃墙外是犹镇星光点点的夜色。

这一座实则被私人掌握的镇子,比人们想象中要有生活气息得多。

男人独自看了一会儿电视。枪伤仍不时作痛,但是在这一小段时间里他就只是什麽都没想地看着他平时从来不看的无聊电视剧。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麽安静地、像普通人一样地做着一件悠闲散漫的事情。

不知什麽时候,房间的门被静静地推开。

没有关上窗帘的落地窗上,映出一名年轻人手揣裤兜,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样子。

alex不经意地看到他,在那扇窗的单薄世界里,窗上的人也正看着他。

(13鲜币)缠斗 33 定终身(伪)

有那麽不算长的一刻,他们都知道对方察觉了自己,但彼此沈默,都未讲话。

直到片刻之後,病床上的男人并不是很利索地回过头去,像呼唤他的猎犬一样朝ken说道:“还不进来,你是来守门的吗?”

门口的人才耸了耸肩,抿着嘴走了进来。

看来alex恢复得很好,不枉他不眠不休地死守了他两个夜晚。直到医生告诉他们男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他心头终於有什麽落了地,轻飘飘又昏沈沈地去睡觉的时候,他已经困倦得觉得自己会比alex要先上天堂了。

而後,当ken沉沉一觉醒来,外面已是夜色深深。

雨後冰凉的空气侵袭了南半球之夜,一切喧嚣隔绝在一方玻璃墙之外,看到alex已经清醒,ken的心情高兴了不少。

他无声地踱到男人身旁,并坐到alex的床前,看着他斜靠在床头,等着他开口地盯着他。

对方明明才刚受了重伤,这会儿看起来精神却不错。

“吃饭了吗?”坐在那里好几秒後,ken才对床上的人开口。

alex作为ken的救命恩人,他本来是等着对方进来给他一个感激涕零。但他没想到,问候他吃饭竟然是ken的第一句话!

於是他眉头一收,骂道:“你能不能说点有出息的话,比如问我的伤有没有好一点,为什麽这麽伟大救了你的小命之类。”

好吧,ken做了个鬼脸,他接收到了alex对他异常的不满。他有点无辜地眨了下眼睛,并顺着男人的意思说道:“我以为你看起来好多了。以及,alex,你为什麽会奋不顾身地救我?”

“……我不说你他妈就不知道问吗?!嗷……”

男人真怒了,这个小畜生!他那刻就不该扑上去的,谁他妈让他一瞬间脑子进水,才会那麽奋不顾身。但用力说话又扯动了腰上的伤口,那地方痛得alex大吸一口气,他紧绞着眉头,立刻没了脾气。

“hey hey,”青年看着alex痛得扭曲的脸,赶紧站起来扶着他的肩膀:“你不要紧吧?”

“你他妈在肚子上穿个洞试试。”男人再也不敢大声说话,他紧闭眼斜躺在柔软的靠枕上,小心地调整呼吸,并任青年揭开被子查看他的患处。

“没有出血,”年轻人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着alex说。并为alex盖上被子,而後用纸巾给他擦了擦额头痛出的薄汗。

“alex,”他站在他身前,顿了顿,才说道:“我只是不知道怎麽开口。我想你需要的并不是一句问候和道谢。”

“那你觉得我需要什麽?”男人问。

“我不知道。”ken老实地答道。

於是alex慢慢地睁开眼,他并不确定经过这件事他和ken之间会有什麽不同。但至少他已经很清楚自己对这个勇敢英俊的小坏蛋的感情。

这让alex非常庆幸,毕竟对於即将进行的地下旅程,他与同行者的感情是最後成功的最重要因素之一。

虽然看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宁可信其有。

而後,他突然想到了一件有趣、并且或许有帮助的事情,那是他刚从一个电视节目里长的新见识。

他对ken勾勾手指,说道:“坐过来,看着我的眼睛。”

“恩?”

ken露出不甚明了的神色,但还是依照alex的要求,坐到床沿,面对着alex,把自己的眼神移往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上。

他们视线交接,那中间没有交换任何的暗示。仿佛就只是毫无意义地相互凝望而已。

但alex眼中那双深不见底的深潭仿佛立刻吸走了他的意识,让ken定定地、一动不动地呆着。

一抹热度爬上了他的脸颊──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除了他和alex刚在惠镇重遇之时,充满了狂野气息的男人的挑逗撩拨让他脸红心跳,让他情难自禁,後来他们之间公开、大胆、露骨地滚到一起,他再也没有那种心跳紊乱得情窦初开的错觉。

但这会儿ken有点愣愣地,在男人仿佛施了魔法的视线的牵引下,他无法启动自己的思维。

一个扭头本来是那麽简单的事情,但他居然完全不想实施那个动作。

在无声的对视中,ken事觉过了许久,他不知在alex的东方国度里,有一个足以形容他此刻状态的、带着几分矫情的词,叫做一眼万年。

而内心的深处,有声音在告诉金发的王子,他应该立即结束这毫无意义并让他觉得不太对劲的行为。

但他掉在一双绿色漩涡中,那人不动,他便也未动。

清冷的南半球晚上,一切都被暗夜禁锢。时间恍惚之间不知溜走多远後,ken在那禁锢里依旧恍惚,而他的对手却如傲慢勇者的逆行,只是似笑非笑地在嘴上一动,便瞬间打破了凝固的气息。

alex笑了,他的眼里泛着戏弄的光芒。

眼前这个并未小他几岁的人有着很棒的身手,连带床上功夫也堪称一流。但在某些方面,又不可思议的让他觉得纯白可爱。

一个会因为和人目光交织而脸红的情场老手──如果ken在这方面需要一个定义的话,alex准备送这句话给他。

他最後盯了ken一眼,不疾不徐地收回了视线。後者也慢慢缓过神来,红着脸不明原因地看着他。“你这是在干嘛,alex?”

“你知道吗,”一派从容的男人轻轻地抬着眼睑。慢慢地,他朝ken露出了一个邪笑:“有一组人体生理研究告诉我们,一对男女如果能对视5秒,他们可以考虑结婚。”

“……”ken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不是有关“结婚”。他的第一反应是alex脑袋也中枪了?

不过,五秒……?他们对视了多久?或许有半分锺?

如果alex说的真是他听到的──对方是在说他们该手牵手去领结婚证?反正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做过好多次了。

ken愣愣的,被搞得糊涂,却觉得自己要笑了。

alex很快证实了ken所猜想的问题。

他好整以暇地半躺在靠枕上,撩开前额的头发,说道。

“宝贝儿,我们这样深情地凝视了十秒,是可以结婚的两倍时间。加上两天前你勇敢地朝自己开了枪,我也为你挡过了子弹──我们互相保护,谁敢说这不是真爱呢。那麽也许,你是不是可以考虑嫁给我了?”

他居然没听错。

ken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因为如此这般,所以……艹,alex这个混蛋在说什麽鬼话?

“为什麽是我嫁给你,”年轻人非常不高兴地反驳道:“别忘了谁才是被我艹的那个。”

等等,这不该是你关心的重点,警官同志。

男人被他的话逗得又是一笑。“想娶我可是要付出高昂代价的,你付得起吗?”

“我只能以我自己作为代价,够换你吗?”

几秒後,ken俯身在alex耳边,如此问道。

够换吗?

当然够了。

在alex不知自己是否能活着出来的时候,他就发过誓,他一定会把这个人的下半辈子都变成自己的,如果他敢从他身边跑掉,他就算断了对方的腿也要把人拖回自己面前、永远禁锢在身边。

只是耍着嘴皮子的ken还根本不知道alex内心所下的决定。他以为这不过是alex的一个玩笑,是他捡回一条命後的一场无聊消遣。

他的脖子落入男人温热的臂弯,alex的手掌放到了他的头顶,把他的耳朵带向自己的嘴唇。

“那麽就这麽说定了。”

男人的语气轻而稳地,在这个夜里定下了他们的终身大事。

(11鲜币)缠斗 34 (慎)

并没把alex的话当真,ken和他聊了几句那天之後的事情,就出去弄了点吃的。

他回来的时候正看到alex艰难地伸着手,想要取柜子上的外套。

“你在做什麽,这样容易弄到伤口。”年轻人大步走过去,帮alex把外套捞过来放到他手中。

alex在衣服里掏了一阵,皱起眉头:“我的烟呢?”

这种时候也离不开烟……ken看了他一眼,无奈地从自己身上抽出烟,服务周到地给alex点上:“……你觉得你的香烟能在那麽大的雨里面存活吗?”

对方嘴里叼着烟,享受地抽了一口,而後伸出一只手点点床沿,示意ken坐下:“宝贝儿,既然我不要命地救了你,那你记得感恩。你得随时在我衣服里准备好烟。”

ken坐在他面前一笑:“原来你离了烟活不了。”

年轻人笑得格外好看,在灯光下,他的笑容让alex想起那场瓢泼大雨里,在模糊视线中仿若另一人的ken。

那天的他神色冷酷又暴躁,同时又无比的伤心,仿佛如果alex死了,他会拖着全世界下地狱。

那天的ken是如此真性情,虽然alex那时已经觉得自己要归西了,但他还是注意到,对方比他知道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更像个活生生(alex你真的没有用错词吗)的人。

alex记忆里的那一副光景,明明是在那麽残酷激烈的背景上,却让他念念不忘。

白色的贴在身上的衬衣、黑色修身的裤子,被雨水浇透修长有力的性感身段,拿着枪冷厉的神色……那个人是那麽的鲜活,至今仍旧在他眼前浮动。

光是想想,就让人鼻头发热。

而後他回过神来,对ken轻轻一挑眉,此刻他已经捡回了命,可以大肆捉弄他了:“你知不知道,那天你以为我即将完蛋的时候,可是差点就哭了出来。”

“有吗?”ken不置可否地一笑,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根本不在意男人的话,却从alex嘴里取走了正在燃烧的香烟:“抽两口差不多了,现在的你还不宜抽烟。”

“小混蛋,多抽两口会死吗。”

对方这麽明显的报复行为却让alex心情舒畅。

小混蛋把烟放进自己嘴里,他挽起袖子,站了起来,并朝瞪视着他的伤员露出了不容抗拒的笑:“很晚了alex,你差不多该好好睡一觉了。我先给你擦擦身子。”

说着他站了起来,走到门外,让守在外面的人给他们送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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