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打了,脱光关进狗笼,差点被轮奸、被虐待,还能这样无事的放心在车里睡觉,曲歌近想,换成是任何一个清白的小姑娘,早就吓得P滚尿流了。
霍扉婷这个不清白的小姑娘,可能已经把这些事不当一回事了,哪怕她今晚出了事,第二天天一亮,她照样的活蹦乱跳,厚颜无耻,当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曲歌近认定她应该就是这样一个状态。
到大宁家大院,曲歌近叫醒了霍扉婷。
霍扉婷搓着眼睛,看见曲歌近的脸模模糊糊,边解安全带,边说道:“抓紧时间,不要让宁博先赶了回来。”
霍扉婷裹着毛毯,外面披了一件曲歌近的西服,从曲歌近为她拉开的副驾驶门低头走了出来。
“走。”一只手扶上了霍扉婷的腰,带着她走进曲歌近住的别墅里。
之前被曲歌近主动抱出仓库,已经让霍扉婷够震惊了,这会儿后腰又被曲歌近的手挨上了,霍扉婷无从适应,暗想曲歌近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想着抱都抱了,演戏时扶一下,那就扶一下?
霍扉婷都为曲歌近找好他这样做的动机了。
一进别墅,正好碰上孙姨。
看见曲歌近带着一个衣着不齐的女人堂而皇之来了宁家,看形势还要把她往房间里领,孙姨就懵了。
宁博那副德行,都不敢随便带外面的女人回家,而这个不近女色,视工作为全部的曲歌近竟敢带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了!
曲歌近带着霍扉婷往楼上走,经过孙姨,曲歌近特地嘱咐了一句:“孙姨,一会儿送两碗饺子来我房间。”
“好……”
走到门前,曲歌近拿钥匙开了门,让埋着头的霍扉婷先进去,随后跟进去,掩上了门。
一进去,霍扉婷就四处张望,心中感叹曲歌近的房间小如鸽笼,与这栋外表豪气的别墅不相符,如果不是房内存在有曲歌近浓重的生活痕迹,霍扉婷不会信这就是曲歌近住的房间,而是认为他这是把自己带到了某个佣人房。
房间内每件东西都整齐排列,强迫的把所有东西都排齐了,小到一个挖耳勺都是崭新干净的。
曲歌近用脚移动推来一张垫有麻布的板凳,让霍扉婷坐,等着宁博找上门。
霍扉婷坐了又站起来,说道:“能借用你的洗手间洗个澡吗?狗笼里脏,我身上被弄得臭烘烘的。”
“那里。”曲歌近指了下不细看是看不出与墙壁隐形为一体的洗手间门,“抓紧时间洗,除了不能用里面的浴缸,其他你都可以用。”
“谢了。”霍扉婷朝曲歌近致意点头,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洗手间内部窄小,根本不适合放宽大的浴缸,可里面还是很突兀地放了一个浴缸,那浴缸占去了洗手间大半的空间,整T就拥挤不堪,压抑比仄。
霍扉婷扯开裹在胸前的毛毯,嘀咕着装修设计洗手间的人一定脑袋有病,外面的曲歌近就毫无预兆地打了一个喷嚏。
连着打完两个喷嚏的曲歌近拉开衣柜,快速找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裤子换上,然后平躺在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上被几只飞虫围绕的水晶吊灯,筹算着接下来的计划,可被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干扰到无法集中精力。
不是流水声太刺耳,是心魔声太扰人,他脑海里出现了花洒里流出的水,拍打淋湿在霍扉婷娇嫩细白皮肤的幻想场景。
他想停止,但停不下来,浴室里暧昧的水声给了他无尽的想象。
好不容易等到浴室里没了水声,曲歌近总算平静下来,想集中精力去思考,就听见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扬起头一看,就看见洗完澡的霍扉婷穿着他不知何时放在浴室里的白衬衣,走了出来。
曲歌近内心的那团焦躁,逐渐炙热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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