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博这样一问,霍扉婷有些招架不住了,心脏跳动速度陡然加快。
“二哥,你误会了,我我我没和谁睡,我昨晚和紫姐呆在一块儿,喝醉了,我就没接到你电话……”
没等她说完,宁博就把手里的内裤砸在了她脸上。
霍扉婷额前的发丝被内裤打落,垂了下来,由于紧张,她的脸忽然涨得通红,皮肤滚烫。内裤打在脸上没多疼,就是宁博对她的羞辱,让她无法承受。
脱到只穿一件内衣站在宁博的面前,还被宁博拿内裤扔在脸上这种屈辱的方式对待,这对心理素质本就弱的霍扉婷是不小的打击。
宁博瞪着眼睛:“睡没睡,你比我清楚,内裤上的味儿,你自己闻闻。”
内裤上能有什么味?
霍扉婷记得昨晚根本没心情做那档子事,没有动情,内裤没有湿,是曲歌近扒了她内裤再去舔私处,内裤不会留下奇怪的气味。
事后,曲歌近抱着她一起洗了澡,洗干净了身体才穿上内裤,曲歌近对这方面就不懂,没有在她身上掐或是留下暧昧的印记,不可能留下把柄让宁博发现。
霍扉婷捡起地上的内裤,闻了闻。
沐浴露的留香,还有少量汗渍的混合气味,但这不能证明她和男人睡过了。
迎上霍扉婷疑惑的表情,宁博愤怒说道:“你用的沐浴露是这个香味吗?你身上的气味根本就不是这种!你分明就是和人开房过夜,事后洗澡,用了酒店的沐浴露。”
霍扉婷叹服宁博的推断力,鼻子比狗的还灵敏,身边一堆女人,竟能分清她使用的沐浴露香味。
“二哥,我昨晚在紫姐家,喝酒喝吐了,就在紫姐家洗了澡……”
“你还不坦白?还要狡辩?”宁博起身,丢掉未熄灭的烟头,居高临下,威慑X地看着矮了两头的霍扉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承认和别的男人睡了,说出那个男人是谁,我可以考虑饶了你。”
霍扉婷提前就和白紫航串供好了,要是宁博问,白紫航就照霍扉婷的话说。
霍扉婷心里有点毛毛的,但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昨晚就是在白紫航家,和白紫航喝酒。
“好,霍扉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宁博当着霍扉婷的面,拿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点了免提。
霍扉婷以为宁博是要给白紫航打电话,然而电话接通后,手机那一头传出的声音却是个男人。
对方向宁博问了好,宁博硬气森森地盯着霍扉婷,对手机那头的男人问道:“白紫航这几天在哪里?”
“小白在珠市,带了几个雏见几位大老板。”
霍扉婷本就惨白的脸色,刹那无光。
宁博又问:“白紫航昨晚人在哪里?”
“昨晚小白也在珠市啊,老板们破完雏,还要留她们伴游,小白照老规矩,跟着一起陪酒吃饭。”
宁博忽然一耳光就打在了霍扉婷脸上,那一耳光心狠手辣,把霍扉婷扇倒在地,手机里的人听到声音,识趣地挂了电话。
“在白紫航家?和白紫航喝酒?你当我三岁小孩很好蒙骗,是吧?白紫航人在珠市组织卖淫,你跟白紫航在一起?你是跟着她一起去卖硬了?”
霍扉婷趴在地上,捂着脸颊,耳朵被打到嗡嗡发响,她知道宁博会打人,亲眼见到钟洛婷都被宁博打了,又何况是自己。
只是这一巴掌打的实在太疼了,比钟洛婷当初打她的耳光都要疼,整个脑袋晕乎乎的,耳边又出现了抛入泳池后的翁翁声。
还没有缓过来,她的长发就被宁博一把揪起来,拖行在地上,把她往地下室里拉去。
霍扉婷没法挣脱,头发被宁博扯在手里,头皮巨疼无比,像是头皮头发活生生要被撕下来了,她只顾着向宁博求饶救命。
宁博不管她疼还是不疼,到了地下室楼梯口,一脚就将躺在地上的她从十多级高的楼梯踢了下去。
霍扉婷尖叫着从楼梯上滚下去,滚到底后,由于过度受惊害怕,导致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宁博用一盆冰水泼醒。
刺骨的寒冷,附着在她的身上。
霍扉婷发现自己已不在楼梯底部了,她双手被麻绳捆了几圈,吊在地下室的一根横梁上,身上仅有一件遮羞的内衣不见了,双脚脚踝被一根宽皮黑条捆绑。
地下室没有空调,宁博用一个搪瓷盆升了火,里面堆放着拿斧头劈开的木质沙发角料,火燃得并不旺,斧头被随意丢在地上。
宁博站在搪瓷盆前,伸手烤着火,影子在灰色的墙面上拉长。
“睡了吗?”
霍扉婷不再嘴y遮掩,立刻点头承认,全都招了。
“睡了。”
宁博偏头看向她,眼里露出寒光:“谁?”
“是……”霍扉婷迟疑,她不想把曲歌近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