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宁博这股狠劲,一旦知道曲歌近染指了她,宁博一定会去找曲歌近的麻烦。
“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瞒,是吗?”宁博用火钳子从盆里夹出了一块带着火星的碳,转身走向了霍扉婷,“你让我很失望,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背叛我。”
“你管不住自己,爱和男人睡,我就把你下面烫烂,这样就没有男人能睡到你了,我得不到了,别人也休想得到。”
宁博这种得不到就要毁灭的心理让霍扉婷恐惧害怕,她哭喊叫着二哥,但宁博没有丝毫心软停下来的意思。
那块木碳靠近她的下身,一碰上阴毛,毛发就烧卷了,落成了灰,飘出类似羽毛被烧焦的臭味。
霍扉婷泪珠大颗滚落,声音颤抖地说道:“是金色年华的技师,编号101,名字叫张中华,我被小姐妹叫去那里见识的,之前从没有去过,我觉得新鲜,没能管住自己,对不起,二哥,我骗你了。”
宁博盯着霍扉婷流得满是泪水的脸,看的出,她吓坏了。
“噢?是去和鸭子睡了?我怎么不太相信呢?”
话虽如此,宁博还是收回了碳,扔在了搪瓷盆里。
“是真的,是和鸭子,二哥不信可以去问金色年华的老板,也可以去查101张中华昨晚的单。”
霍扉婷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她再一次骗宁博了,但为了活命,她没有别的选择。
先逃过这一劫,能活着走出这栋别墅要紧,之后是要逃命,还是要干什么,霍扉婷想不到那么远了。
金色年华的老板与宁博不和,宁博不可能去问霍扉婷p没p那里的鸭子,而主动去找那老板说话,他要霍扉婷主动招认。
“真的是鸭子,不是别的男人?”宁博弯腰拾起地上的一块木板,掂量着,“我在把事情做绝前,一般会给机会,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你是和鸭子睡了?没有骗我?”
霍扉婷咬着牙发抖。
“说话。”宁博一板子拍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
雪白的肉体就红了大片。
霍扉婷哭着说是。
“真的是吗?”宁博威胁恐吓道,“你如果还不老实交代,还要撒谎,你会死得很惨。”
霍扉婷稍有犹豫,木板就打在了她屁股上:“说话,不要一直哭。”
霍扉婷精神一度混乱崩溃,想要把曲歌近招出来了,免受宁博的责打。
“是,昨晚我去金色年华玩了,骗了二哥,向二哥隐瞒了事实,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板子打下去,霍扉婷的屁股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点子。
“道歉有用吗?我说过,跟了我,你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上床,我说的话,你到底装没装进心里。”
“我……我我就是一时糊涂了,没控制住。”
霍扉婷硬扛着,直到看见宁博把打她屁股的木板丢下,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木板丢开了,不用挨打了,但霍扉婷还是被绑着,吊在横梁上,宁博看上去没有解开她的意思,从外面拉了一个椅子进来,坐在她对面,拷问道:“为什么要找男人睡?一周七天,有四天我都让汪强均接你来我这里,还不能满足你?”
“我……我……”
霍扉婷知道宁博喜欢被依赖,知道该说什么话讨好他。
她低下头,看着吊在空中绑在一起的脚,小声地说不能。
宁博听见了她的话,但装作没听见故意说道:“大声点,声音小的像蚊子,我听不见,有什么话,你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不能!”霍扉婷提高了音量,头埋得更低了,“一周有四天来二哥这里,也不是每次都做,一周折合下来,大约就两或三次,我这个年纪正处于想被呵护和滋润的时期,二哥女人多,精力有限,无法专注我一个人,我明白,我也知道这不是我背着二哥找男人的理由,是我没有自制力,我错了,二哥认为我浪荡,没有廉耻心,遭到了背叛,要结束关系,我接受,我会把二哥之前送我的东西,全部都还给二哥。”
宁博翘起二郎腿,抄手在胸前说道:“谁让你还了?就算我们分手,我送你的,那就是你的,况且,我没打算和你分手。”
不分手?
霍扉婷不知道宁博在高什么把戏,他不是说,他最讨厌别人背叛他吗?都知道自己与别的男人睡了,闹成了这样,他都不分开?
这样吊着挂了有半个小时,霍扉婷肌肉酸痛,小腹坠痛,快坚持不住了,朝坐在椅子上一直看着自己的宁博虚弱地喊了一声二哥。
“我从早上就在等你,从天亮等到天黑,我长这么大,就没这样等过谁。”
“霍扉婷,你就没有心。”
宁博说完,从椅子上起身,离开了霍扉婷的视线。
正当霍扉婷以为宁博抛下自己不管了,她就看见宁博又退了回来,拖着椅子走来了她面前,先解开了绑在她脚上的绳子,再站在了椅子上,去解横梁吊在她手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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