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洙城郊县的西井别墅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空酒瓶,那些都是汪涧云拿出来给找上门的霍扉婷喝的。
霍扉婷的酒量比一些男人的酒量都好,她十几岁就在夜场推销酒水,练出来的酒量太恐怖,连汪涧云都喝不过她,隐隐感到有醉意后,汪涧云停止不喝了,就看着她喝,她要多少酒,他就给多少酒。
那剂量连牛喝下去都会醉死,喝空了半个酒窖,霍扉婷终于醉倒了。
汪涧云把她抱去了床上,脱了她裙子,连前戏都省了,往半软不硬的阴精上涂了一层润滑油,就塞进了她没有湿润的小穴。
反正现在她已经醉了,下身没有充分润湿,她都是感觉不到疼的。
润滑油滋润了她小穴的内部,变得湿滑顺畅,汪涧云操了几十下,身体发热了,停下来坐在她身上,把身上的衣服卷起来脱掉,再将她的连衣裙往上推到腰间,露出她的整个下半身,抬起她的两条长腿,腿间的淫物往她的花心撞。
霍扉婷醉的什么都不知道,汪涧云看着她怎么c都不出声的模样,身体异常的兴奋。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J尸,就像回到了十年前,他太太死的那晚。
他太太死后连着三天,他就这样抱着他太太的尸体在做爱,好兴奋,好激动。
要不是他太太死在夏天,开空调都无法阻止尸臭味,他一定会连着c七天,如果死在冬天,c半个月都有可能。
“阿may。”汪涧云对着霍扉婷唤起了太太的小名,手摸着霍扉婷的脸,濒临的高潮难以抑制,下身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平时四十几分钟才射的汪涧云,几分钟就射了。
汪涧云从霍扉婷身体抽离,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霍扉婷的小穴,从外Y流了出来。
汪涧云全身空虚,他坐在床上抱住了自己,看着躺在床上的霍扉婷,一时精神恍惚,分不清躺在那里的是阿may,还是霍扉婷了。
休整了几分钟,汪涧云回过神。
阿may不在了,阿may在十年前就死了。
阿may不是病死的,阿may是自杀的,因为阿may连生了三个女儿,他想要儿子,不止家里长辈催着他生儿子,他自己也想要儿子,他一点儿都不喜欢女儿。
所以他就瞒着阿may和一个女人生了儿子,阿may早知道他有小三、小四、小五……有很多的女人了,再不是当初年少时做出的天真承诺,这辈子到死只有她一个女人的初恋情郎了。
阿may并没有因为他违背承诺而离开他。
虽然起初知道他变了,无法接受,想要离婚,但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也在朋友的劝和下让她忍,不要离。
离了,他汪太太的位置就让给别的女人了,和他一起辛苦打拼,不能把这泼天的荣华富贵拱手让给别的女人,便宜了别的女人。
大家都说,男人有好几个女人很正常,古代的男人就三妻四妾,老祖宗里血液里刻着了这基因。
现代社会的一夫一妻制度违背了男人骨子里的基因,他们天X如此,就是拿一把铁链子拴住他下身,他也会咬断铁链子跳到别的女人身上。
大家还说,只要他的心在她身上就可以了,和外面那些女人,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
阿may就忍,可忍到他领着已经有一岁的私生子回了家,要把私生子带回家养,阿may就忍不了。
有钱的男人们,生性都风流,找情人生私生子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了,可她就是不能容忍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于是走了极端,吃了安眠药自杀。
对外称汪太太是心脏病突发在家中离世,可实际上,汪太太自杀这回事,家里人都知道,包括那与汪涧云生育的三个女儿。
在女儿们眼中恩爱的父母竟有这不为人知的一幕,在这种变故打击下,大女儿在母亲去世当年就出家当了尼姑,二女儿于次年与未婚夫分手,来到内地后了无音信,一直没有和汪涧云联系过,不知生死,三女儿至今没有恋爱,在鹿岛的一家医院当护士,很少与汪涧云联系。
汪涧云当年带回来的私生子已经到了快上初中的年纪,配有专门的保姆和司机照顾,一直不敢对外公布他的存在。
汪涧云从政时,怕这孩子成为自己政治生涯的W点,被对手攻击爆料。
从商后,汪涧云一直想找机会对外说明此子是领养回来,但一直未寻得合适机会。
只要他一动这个念头,阿may就会来他梦里哭诉在Y曹地府很冷,很孤单,没人和她说话,希望他赶快下来陪她。
汪涧云在床上坐了片刻,爬去了霍扉婷身边,仔细瞧着她这张脸。
这就是阿may,他的阿may。
阿may回来了。
“阿may。”汪涧云抚着霍扉婷的脸,亲上了她的唇,“阿may,我们有十年没见了,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霍扉婷被摇醒了,朦胧中,嗯哼了几声,手抵着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胸膛,咕噜道:“哥哥,你好烦,轻点啊。”
汪涧云捏着霍扉婷的x,骑在她身上挺动着,见她把自己当成了曲歌近,汪涧云也不恼,保持着平日里惯有的温柔与风度,说道:“扉婷,你睁开眼瞧瞧,我不是曲先生,我是涧云。”
这样说了几次,霍扉婷费力地睁开眼,最先看见的是汪涧云松弛的皮肤,再看见了汪涧云正c着自己,她抵触在汪涧云胸前的双手无力地垂落,眼睛一闭,就被酒精麻痹到睡了过去,浑然不知汪涧云做了有多久,是什么时候停下的。
当她醒来,头疼、背疼,腿疼,窗外淅淅沥沥的,似乎在下雨。
她把这里当成了家,张口就喊哥哥,要起了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