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腻了!
“想、干、你!”文灏亦一字一顿,牢牢地将她按住。
对于那一档子事,他好像永远都不觉得疲惫,不过是碰了碰她的肌肤,他身下那架小帐篷便快速地支了起来。
是太久没碰她,亦或者每次被她激怒,他的潜意识都默认了选择这种“以暴制暴”的方式回击?文灏此刻连自个儿都分不清了,他扑上那个颇具少女感的前妻便是一顿儿狼啃。
“神经病!放开!”殊不知身下的人压根不把他当狼,反而当狗!林知音的眉目拧出了憎恶的形状,她护住自己的外套不让他扯,他非要扯,她直接给他一记大嘴巴子!
真打,她“啪”的一声打上他的俊脸。
他也一下被打懵了,微微侧着脸,回不来神。
“干你自己吧!”踢他大腿一脚,林知音坐起来,却又被身后的他一个撂倒,她火了,怒斥着:“干嘛,还想挨打?”
掐着她两只手腕的力道加大,文灏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眼里燃着熊熊怒火,“林、知、音!你、活、腻、了!”
昨晚那种不好的“被压制”感浮上心头,知音使劲儿抗拒他,逮着机会便避开他的命根对他狂踹,他却死命压她腿,扒她肉色的丝袜,最后“撕拉”一声——
一阵电话振动音让他停止了动作。
知音和他认识这么久,光是凭他拿出手机、瞟她一眼,再迅速挂断放回口袋的姿态,她便晓得:对方不是一般人。
也没架可打了,他的心思估计都随那人飞走了。她走出房门,冷冷地嘲讽:“看来你再婚的日子比我改嫁还快。”
“音儿,我没”文灏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知音再见佩佩时,她已经被奶奶抱去串了好几户亲戚的门,手里抱着一盒大人给的旺仔牛奶,外套的小口袋里还有几颗巧克力。小家伙儿献宝似的拿给妈妈一颗,“麻麻,吃。”
抱着小可爱的文夫人忍俊不禁,怜爱地蹭蹭她的额头,说了句真乖!接着她又问知音:“文灏还好吗,没伤着吧?”
文灏是独生子,知音亲测前婆婆对他的种种关怀,这会儿倒有些不好答了,便说:“有几道红痕,也不知道难不难消。”
“那没事,没伤口就好。”文夫人把佩佩放下地,看了看知音,想问什么但又犹豫不决。
毕竟这些年来,她也猜不透知音的性格。
她们婆媳两人因为佩佩,来往总会多一些,平时也都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的,倒也没出过什么矛盾。若是,若是有机会的话,文夫人她这个做婆婆、奶奶的,自然也会积极地劝和他们,只是,她终究也难为啊。
早些年,她夹在中间,让文灏两边都不讨好。她现在回想起来,甚至还有些,愧疚。
这是来自一个养尊处优、高贵体面、达官夫人的愧疚。
她看着知音消瘦的侧脸,眼神中始终透出一种对她的怜惜,但这种感情不知道是不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当知音看她一眼,开口唤她一声“阿姨”的时候,她想说的话又难以启齿了。